“难道你真得以为,我们只认识了不到一个月吗?”
“啊?你什么意思?”木三月难得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
“我告诉你啊,把耳朵凑过来……我、就、不、告、诉、你。”
他站起来,手放进裤兜,“我们关门出去吧,一会儿就有人来了。我可不想出绯闻。”
屋角有人说话:“那边就是木家老宅,不知道木爷爷在不在家。”
木三月连忙拉叶阶明,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栓了房门,“嘘!不要说话!他们喊人没反应,就会走。老宅阴森,他们不会久呆。”
她转头碰到叶阶明,“你这么看着我干吗?神经啊!”
叶阶明坏笑着说:“三月同学,老师现在教你一个成语,就做引狼入室。”
楼下的游客,见没人,拍了些照片就走了。
躺在床上,叶阶明望着屋顶的木板,小小的空间有大大的温暖。
他想问木三月好多事情,无从说起,便挑起一个话题:“三月,你为什么喜欢叫我叶先生啊?”
叶先生这个称呼,一般人听上去有些生分;从木三月的口中说出来,又不是如此。
木三月翻过身,趴在他上身,耳朵挨着他的心脏,“我只是觉得叶这个姓很好听,先生这个称呼很好听。”
有人说,听一个人心脏的跳动,能听出来是否爱得真心。
“好听?我怎么不觉得?”
“因为你笨嘛,叶先生……。”
楼梯口爷爷在喊:“三月,三月,你怎么还在睡觉?有那么好睡吗?下来做饭!”
“知道了!爷爷!”木三月整理好衣服下床,“记住,不要发出声音。我等会儿给你送饭。”
木三月出去锁了房门。
金屋藏娇?
叶阶明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书桌的抽屉,“这个女人,居然把本少锁起来!那我偷偷看她的东西,也没什么不可以。”
找了半天,他都没发现照片之类的,他好奇木三月小时候长什么样子,却找不到。翻出来的都是木三月的字画。
这就是赵芷琪读的那首诗吧?
他取出最上面的那张纸题为《阳光落下的枯叶》,她就那么喜欢叶子?没看出来,这个女人还挺有文采……
厨房里,冷清池给木三月打下手。
“三月,我和爷爷钓了这么多鱼,厉害吧?”
“嗯,我起得太晚了。那个……清池,你昨晚去小瑰家了?”
冷清池洗菜的手怔住了几秒,甩了菜叶上的水再放到刀板上切,一下一下动作很笨拙。
“去了。不认识路,走了好多弯路。结果错过了三月。”
“喔,清池,谢谢你昨晚在门口等我。”
爷爷负手走进厨房,点点头,“小池,很努力啊,早起煮粥,还陪我钓鱼!三月,老是偷懒。从小懒到大,也不出去玩,除了睡觉就是看书写字。”
“爷爷,您出去吧!等着吃饭啊!”
“好好好,丫头大了,嫌我嗦喽……”爷爷又负手出了厨房。
红烧鱼出锅,小小的,一个一个分明,没有碎。
“清池,你把鱼端出去吧!摆碗筷准备吃饭,我再炒一个小菜就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