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温织能下地正常行走,但不能抱小孩,也不能走太快。
小崽大多时候都在睡,而且是特别能睡,各位长辈想抱都没机会,每次来都只能看看、摸摸,好不容易碰到小崽醒着的时候,大家都挤着来逗。
“当心些。”商鹤行扶着温织小手臂,生怕她摔了。
温织却推开他的手:“放心,走得稳稳当当。”
商鹤行虽撤回了手,但一双眼睛却紧盯着温织,以备随时抻手。
“想好名字了吗?”
年浔在婴儿床旁抬起头,问道。
这一年来年浔稍稍变了些个人风格,头发没那么长了,但却更精致了,因为他将头发染成了银色,一点也不像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反而更像小鲜肉一枚。
旁人都觉得他不稳重,但知晓年浔的脾气,不敢当面说。
温织却觉得年浔这样的状态很好,还说等银色褪色了再染个流光蓝。
如今温织生完,年浔也染好了蓝色。
还别说,真好看。
温织慢慢走近婴儿床,然后回头看商鹤行:“想好名字了吗?”
商鹤行说:“外公发来了,晚点你来选。”
年浔在一旁轻嗤了声:“连自己儿子名字都做不了主,是我,现在崽儿的名字都喊顺口了。”
商鹤行睨着年浔,那一头蓝色的头发怎么看怎么扎眼:“我们商家取名,一向严谨,从不草率。”
年浔杠回去:“严谨也不见得有多好。”
提到这商鹤行就不得不说了:“商龙龙,听说你取的,你觉得能听吗?”
“怎么不能听?今年龙年,龙龙多好听啊。”年浔特别义正言辞的反驳。
商鹤行脸都黑了。
年浔还没完,接着又想了一个名字:“那不然叫商小龙?”
商鹤行没接茬。
年浔摸着下巴一脸深思:“商龙?这个名字听着够霸气了,龙可是很好很吉祥的寓意。”
商鹤行:“留着你自己霸气。”
“我用可就太晚了,得再等个十二年。”年浔一脸慎重的摇了摇头。
商鹤行睨着他:“听我老婆说,你想晚几年谈终身大事,龙年确实太晚了,不如赶在猪年正合适,年猪猪也挺好听的。”
年浔:“……”
商鹤行的恶趣味说来就来:“年小猪?”
年浔:“……”
商鹤行再补上一句:“年猪?”
“够了!”
这回轮到年浔脸黑了。
呛来呛去最后居然没呛赢,被年浔气得那张俊脸都快扭曲了。
而一旁的温织在使劲憋笑,她可是剖腹产,这才缝线的第二天呢,要是把伤口笑裂开了她非得给这两个幼稚鬼一人一拳不可。
被气了一通的年浔转头看向温织:“你老公挺会气人。”
温织没帮腔,只笑着是提醒他:“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年浔:“哼。”
这时小崽醒了,发出糯叽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