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烙阳,你想要干什么?你当你还活在二千年前吗,你想干什么我大概能猜到。」
「哦?是吗,那你说说我想干什么。」
「破而后立,浑水摸鱼。」
「这么做难道不行吗。你没看到吗,我只用了五天时间就把那些废物纨绔整合得有模有样,要是你们也加入项家,项家的号召力和整体实力会更强大。」
「当然不行,你这纯粹是胡闹,再说了你们项家没有这个实力。」
张歧路有一百个理由,但是他懒得和她掰扯,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慢着,今天不把话
说清楚,休想走。」
「这有什么好说的,当下的权利体系已经完全不同了,掌控华夏的权利的几方势力很有默契,他们交错领衔,外人是绝对不可能随便插手进去的。」
「这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无非就是找个傀儡,借鸡生蛋罢了。说到底,你们项家各种实力都完全不够资格去触碰那个。其他的都不谈在当今以财富当道的社会中,你们家的财富连秦道的百分之一。就算是秦道,都不敢去碰这个禁忌,何况是你们项家。」
「所以我才需要你们加入。」
张歧路像看疯子一样看着项烙阳道
「你如果真的渴望权利的话,我劝你去南美,或者非洲,哪怕是懂欧罗巴都可以,我们也可以适当的支持你,就是别在华夏这片土地上乱来。」
「如果我说不呢。」
「你只要敢动这个念头,我们就会杀了你,灭了你项家,让你项家鸡犬不留。」
张歧路平淡地说着最冷酷的话。
「项烙阳,你以为你搞的这些阵法就能拦住我们吗。」
「我从来不指望那些东西能拦得住你。这样吧,你想要走就和我打一架。」
「项烙阳,我再问你有一次,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再这么苦苦相逼,我们的交情就到此为止了。」
「随你怎么说,反正这一架你打也要打,不打也要打。」
「烙阳,你怎么可以这么歧路和子山呢。」在一旁的项少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言呵斥。
「父亲,这事你别管。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项家。」
几人再次回到了项家祠堂前的时候,练武场前已经站着一些人了。这些人张歧路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他猜测这些人应该都是此刻托庇于项家的沪海豪族中的当家人吧。
这些人居然在他们之前就到了,看来今天的这一出戏,项烙阳是早有预谋的。这件事情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看来绝不是她嘴上说的联姻这么简单,在这些大家族面前立威?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张歧路懒得去想这些,建立信任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有时候要毁去信任非常的容易。此刻的项烙阳已经不可信,项家已经不再可靠,关于他们的事情,已经不在张歧路的考虑范围内。
张歧路和项烙阳在练武场上站定。
项烙阳还待再说些什么,张歧路抬手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