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口气,看习惯了,都不觉得心疼了。
胖哥到是想随着弟妹一起出去玩儿呢,让芳姐一嗓子给揪回来了。
爹娘生气,同他有什么关系呀,干嘛要把自己给留下呀。胖哥很是无奈:“娘,可是有事情吩咐儿子。”
芳姐:‘你爹给你定了门亲事,说你是知道的,可有这么回事。’
看看自家娘亲的脸色,胖哥在斟酌这件事情该怎么回话好。华二老爷两口子听到这话,直接的反应就是:“胖哥的亲事定了,姑爷到是手脚麻利,他们甥舅两个都有了亲事,倒也让人放心。”
五郎跟着喜形于色:“恭喜了,胖哥呀,手脚挺利索呀。”
没法跟爹娘生气,可对于兄弟跟儿子,芳姐一点都不来奢着的。单手啪叽拍在桌子上:“恭喜什么呀,有什么可恭喜的,到底你提前知不知道。”
胖哥明白了,这事不知道的好,看来她娘不太高兴:“这个事情,儿子,记不太清了。”
芳姐气的瞪眼:“记不清,你能记清什么呀,是不是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呀。”
胖哥:“或许有提过,不过儿子确实不记得了,这些小事,儿子怎么会时时记在心上吗。”
芳姐:‘什么是大事,你跟我说说,对你来说什么是大事,你舅舅的一辈子,让你随随便便就给糟蹋了,你还觉得不够是吧,你还把自己随随便便送人了,你,我现在就弄死你,好过将来你把我给气死。’
华二夫人庆幸,幸好自己当时果断决绝,听吧,看四娘的意思,对五郎的婚事还是存在不满意呢。
华二老爷:‘四娘呀,别生气,即便是定亲,那也是咱们家添人进口,娶进来,不是嫁出去,咱们不吃亏的。当着孩子的面,可别说什么死呀活呀的,不像话。’
芳姐怒目看向老爹:“您觉得还便宜了吗,平白的把养大的儿子都给了人家了。”
华二夫人觉得这话她才最有发言权。真的轮不到这个闺女说,当初自己才是把儿子平白的给了这个继女了呢。
胖哥挺无奈的,爹娘过招,他这个儿子在里面受罪了,才不要挡枪呢,果断的爸爹卖了:‘这次可不是儿子的错。儿子才是那个被随便定了亲事的人,你合该同爹爹理论才是吗。’
芳姐:‘问的是你,可是把亲事让你爹做主了。你多大的屁孩子,你懂个屁呀,你怎么就那么着急娶亲呀。你毛长全了吗’。
华二夫人捂脸,这还是名门府第的娘子吗,规矩呢。看向四周,自家夫君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闺女这么说话有何不妥呢,真是,真是没法再好好的呆在这里了,忍无可忍:“四娘”
胖哥无奈,顶不住压力,就只能把老爹拉出来顶枪,再让亲娘说下去,估计就更难听了:“娘,真的不是儿子的意思,儿子想起来了,爹好像问过,儿子关于婚事的问题,儿子只是说,儿子还小,一切全凭爹做主,对于娶什么人进门,儿子是没有意见的。”
这话不光没有安慰到芳姐,反而让芳姐更加恼恨异常:“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他是诚心的,连胖哥的意见他都提前征求了,他怎么就忘了跟我说呀,他就是诚心的。我这个当娘的竟然最后一个知道儿子的婚事。岂有此理。”
华二夫人想说,儿女的婚事,当家的老爷做主没什么不好,不至于就闹腾这样。
就听边上的华二老爷开口了:“对,太过分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通四娘你商量呢,不拒什么人家的媳妇进门,都是跟婆婆一起相处的,万一挑的不好,对不住胖哥这孩子不说,就是芳姐岂不是要同儿媳妇淘一辈子的神。真是太不懂事了,芳姐呀,别生气,回头爹爹就教训他。”
华晴芳怒火攻心,没什么理智:“关门,给我把华府的大门关上,教训他都是抬举他了,如此不尊重于我,还同他说什么。”
五郎:‘真的不过了,那可是亲姐夫。’
芳姐:“有我你才有姐夫,别弄错了。”
五郎:“好吧,可姐夫还是不错的,要不然咱们给他个机会吧,好歹听听姐夫说什么呀,或许是喝多了,后悔也晚了,不得不把这事给认了呢。”
芳姐:“我儿子闺女,他随便喝多了就给定出去更可恨。同他多说什么呀。回头就给他一封休书。”
华二老爷:‘我儿果然爽快,做出这等事情,就是不尊重发妻。’
华二夫人捂着脑袋,疼死了,忍不住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老爷四娘,五郎是妾身的亲儿子,你们给他定亲的时候,可是有想过妾身的感受,甚至于五郎的婚事都不是你们这些长辈给定的。妾身有没有说过什么。换过来想,好歹胖哥的婚事是姑爷给定的,那是亲爹,还能委屈了胖哥不成,怎么就要闹腾到如此地步呀。莫非老爷同四娘认为,妾身就是那等不必被尊重的内宅妇人。”
芳姐:“母亲,四娘不是这个意思,这怎么一样呢,胖哥那孩子给五郎随便定了亲,到现在这亲事四娘也没承认呢,那不是爹的意思。怎么能说到不尊重您呢。”
华二老爷:“四娘说的是,夫人想多了。”
华二夫人:“不管想没想多,四娘呀,娘当初有没有想你这么闹腾呀。即便是有什么不放心之处,也该同姑爷好生商量才是,怎么能如此大动干戈呢,夫妻情分怎么能如此糟蹋,还把胖哥同孩子们给卷进来,怎么能这么当爹娘呢。老爷也觉得妾身所虑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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