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四个丫头跟前,自己也没有什么秘密,还有脸面就是了。从心里就不认为在小事上哄哄男人有什么不对,虽然有点伤面子,可里子自己得了呀,他们懂个屁呀。
早知道有些事就该避讳他们一些。这喜酒喝的芳姐这个懊恼。
剩下四个丫头在屋里:“夫人恼羞成怒了。”
阿福:“好像也没说什么呀。当初夫人哄侯爷的时候,也没见夫人这么脸红过呀。”
阿寿:“你们实在是不成体统,都是夫人太过宽松了,才让咱们散漫至此。”
双巧:“我没有说什么的。”好吧这位真的没有说什么。
双冒:‘不过夫人说的也对,可着京城数,咱们夫人的御夫手段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咱们伺候夫人日久,合该学到几分才是,我若是把日子过得乱七八糟的,那还真是对不住在夫人身边这么多年的熏陶。
阿寿:“你这是骂夫人呢,还是嫌弃夫人呢。”几个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阿福:“当了新嫁娘果然不一样,从认识双冒姐姐开始,也就今日说话诙谐了些,看着人都跟着鲜活了。”
两个丫头点头:“恭喜你。”
双冒比较感怀:‘多谢你们今日能够过来,我没想过要嫁人,身边没有什么亲人,你们能来,我心里真的高兴。我不瞒着你们,我对不起过夫人,这么多年心存愧疚,本来想着过上几年,就去庄子上养老的,没想到还能跟姐妹们在京城里面,时时相聚,我感念夫人的恩德与宽宏,只是每每失态,不知道怎么同夫人表达这份心情。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会把日子过好的,原本也就是没想过嫁人,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而已。如今既然已经嫁人,不拘什么人,我定然会把日子过好的。不会枉费了夫人这番心意。’
阿福:“说的是呢,要说起来,咱们几个双冒姐姐,手段厉害,嘴上功夫都是顶尖的,还能拿捏不住一个古大夫。呵呵。”
阿寿:“什么话,夫妻之间何谈拿捏之说。要互相敬重。”
阿福:“你个秀才娘子,道理一套一套的,我这个市井夫人可不能相比,我只要把当家的给捏住了,他就不敢作妖。”
双冒:“你不用拿捏,你家鲁管事也不敢作妖。没娶你以前,鲁管事,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府上辛苦行走,把府里当家了。娶了你之后,鲁管事按时值班,不时的还要请个事假。可见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说法是不假的。”
阿福:“挤兑走了夫人,你们这是要把我也给挤兑走了。”
几个丫头说说笑笑的时候,古大夫已经带着花轿进门了。
阿福带着小姐妹,直接去古大夫置办的宅子里面喝喜酒。没道理一家人还要两处吃酒,那不是浪费吗。
池二郎同芳姐被邀请入席,竟然还能做个见证人什么的。古大夫老脸皮厚,任其他人怎么说说笑都不带脸红的,给池二郎同芳姐敬酒:“小人同浑家身边没有个长辈,侯爷同夫人能来,小人倍感荣幸。”
池二郎心说你能把这丫头娶了,我们府上太平不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真的不用客气,夫妻二人饮尽杯中酒,
芳姐拿出来一个盒子:“这里面有你们二人的身契,同其他的三个丫头一样,既然成了家,就要好生的过分日子,奔个前程。这东西还给你们。不过有言在先,我家双冒性子虽然倔强了些,可心地是好的。即便是有个什么出格的手段,那也肯定是为了这个家,古大夫你年岁长上几岁,定然能够明白这个道理的,多多担当,可不能因此就错待了她。不然我是不会饶你的。”
一屋子的人,都那么愣愣的,话是好话,可怎么看这位都是拆台的。有你这么说新娘子的吗。有你这么戳新郎肺管子的吗。
池二郎都觉得过不去:“呵呵,夫人就是伤怀,双冒嫁人而已。”
古大夫脸色古怪,年岁大点而已,怎么这位夫人处处都要踩一脚呀:‘侯爷说的是,多谢夫人成全,夫人放心,我古悠,也不是什么纯善之人,当初若不是栖身与夫人门下,走出那等险恶之处,也不会有今日。更别说娶妻生子之事,何曾敢奢想过呀。能够得内子成家相守,已然是意外之福分,怎敢相负。’
芳姐:“更不放心了,这么多年了,今日才知道古神医还有这么一个生僻的名字,怕是里面的新嫁娘都不怎么熟悉这个名字呢。”
古大夫觉得选的日子不好,夫人就是来砸场子的:“夫人说笑了,虽然生僻了些,可身契上可是写的明明白白的。”
芳姐看看身契,没事谁看那东西呀。
定国候:“呵呵,大喜的日子,古大夫快去敬酒吧。”
芳姐一人在这里伤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才几年呀,这些丫头都嫁人了。”
定国候:“再不嫁人就愁在府上了,有人能娶,夫人该知足才对。”
芳姐不讲理:‘都是你这么说,我这丫头才一个一个嫁出去的。’横眉竖眼的,就要把一腔的邪火发泄在这位定国候的身上。
池二郎心说这是真的舍不得了。整天跟丫头找茬,逼着人家嫁人的是他,如今丫头真嫁人了,又开始舍不得了,女人还真是纠结。
果断的低头小声说道:“那日里走水,本候浑身上下只穿了了个束裤,可是全都让你这丫头给看了呢。”说完一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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