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树转过身来,看见两个人都一副嫌弃的眼光看着他,俨然是在下逐客令,愤然地将身体沉在沙发上:“你们还真是有夫妻相,反正我不走。”
被赶出去的最后一瞬间,他还把头伸进来:“哎,李尔山,这些演技用在你工作上多好?宝宝,我看你蛮可以当李尔山的表演指导老师。”
“不送。”大福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把门关在梨花脸上。
送走没眼色的电灯泡,李尔山走进干干净净的浴室洗澡,开了热水,他在淋浴间外脱了衣服便走了进去。
在他用腿尝试触碰到热水的那一瞬间,他的心情指数急转直下——
巨烫无比!
我的天哪!他赶紧关了水,慌乱之中手臂也正正中招。
看到一丝不着的李尔山湿漉漉地走了出来,大福:“怎么啦?”
李尔山一言不发地走到热水器前面,察看热水器上设置的温度,转身走回客厅:“你是要谋杀亲夫?”
“好歹披个毛巾嘛,你要感冒哦?”大福站起来。
李尔山把她拉到浴室,给她看烫红的手臂:“你把水温调得那么高干嘛?”
“我刚刚才洗过的,正合适啊?”
无语。
大福又打开了水,伸手进去:“是正合适呀?”
李尔山拿手指试了试:“你真的是猪,死猪,死猪不怕开水烫。”
大福翻了个白眼:“那我去给你调一下。”
李尔山一把捏住她的后颈:“不用了。”
大福大叫道:“我刚刚才洗了澡的!”
“是吗?能陪我洗澡是你的荣幸。”
一开始,大福是觉得害羞,后面却只觉得好笑——
雾蒙蒙的淋浴间里弥漫着沐浴液的香气,本来应该是很浪漫的。
结果,李尔山真就用她身上反弹过来的那一点水在洗澡,时不时被未经反射的水烫得嗷嗷叫,既谨慎,又滑稽。
躺在被窝里,李尔山总结:“这不叫鸳鸯浴,这叫鸳鸯锅。”
李尔山的“鸳鸯锅”给了大福灵感。
下一次李尔山回来,便发现家里弥漫着一种香辛辣的味道——
大福在餐桌上支了个火锅。
大福很兴奋地问他:“今天吃火锅,怎么样?”
不怎么样……
李尔山立刻想到借口:“金经纪不让吃火锅。长痘,又长胖,又水肿。”
其实是他不爱吃内脏、海鲜、蔬菜、鸭肉、羊肉,也不爱吃辣。
大福瞪了李尔山一眼,李尔山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看着大福吃得无比欢快。
李尔山捧着碗在旁边:
“哎呀,这个是什么,好恶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