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床边突然传来商礼憋笑的声音,他好像并没有被冒犯的不愉快,反而声音低哑,性感的一塌糊涂。
可尽管如此,鹿溪还是羞愧到装死,她决定在自己没有冷静下来之前,不再面对此事。
蒙在脸上的被子有人扯动,鹿溪急忙两手拽住,宁可捂死,也不要商礼看到她现在面红耳赤的丑样子。
“鹿溪……”商礼还在笑,这人完全没有公德心,也不知道为羞到快死的妻子留点儿面子,他扯动着她脸上的被子,“你这样会上不来气的。”
鹿溪只恨不能跳起来把他赶走,他平时明明那么绅士体贴,怎么现在却赖着不走了呢!
难不成他就是想看她羞愤欲死的样子?
被子被扯了片刻后,见实在扯不开,商礼也停了下来,不过他并没有放过鹿溪,而是笑着问鹿溪:“刚刚你占了我便宜这事,你明早起来总不可能忘了吧?”
被子里快要不能呼吸的鹿溪一听这话,顿时眼睛瞪得溜圆,商礼怎么知道她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那可不行,你亲了我还靠在我怀里耍赖着不走,非要我抱你到卧室这事,绝不能就这么忘了。”
“鹿溪,你得对我负责。”
鹿溪瞠目结舌,谁耍赖了,她只是过于羞耻,浑身没力气罢了!
“鹿溪,你这是第一次接吻吗?”商礼完全不想走,还好奇地打算聊一会儿。
不过看一眼鹿溪蒙着的脸,考虑到交流的困难程度,他又叹气地自我难过地说:“没想到商太第一次接吻,就要不负责任,漠视事实的存在。”
鹿溪崩溃了,捂着脸大吼,“我绝对不会忘的,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谁不负责谁是狗!”
商礼笑出声来,目的达成,他伸手轻揉了下鹿溪被子下的脑袋,“那么商太就先好好休息,明早见了。”
脚步声缓缓离开,紧接着门被关上,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鹿溪好一会儿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她真的差一点就被捂死了。
鹿溪红着脸目光呆滞地盯着门的方向,想到刚刚跟商礼的对话,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识时务呢,心照不宣地忘掉这事难道不好嘛!
不,毕竟她是占便宜在先,确实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鹿溪又颓然地倒进了床里,她没什么焦距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突然不合时宜地浮现先前和商礼接吻的画面。
不对呀!她确实主动亲他了没错,可后来他不也扣着她的脑袋反亲了回来嘛,而且他可是在她嘴里兴风作浪,不像她,只贴了贴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