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不容黎尔再拒绝,他轻轻拉掉黎尔腰间的清凉比基尼系带,印下他那双矜贵的仰月唇。
黎尔立刻娇声嘤咛出男人的名字,“啊……温知宴……”
被舐吻的她只能怕痒的蜷缩起纤细身体,像只乖巧小奶猫一样的,任他逗弄。
朦胧的听见车窗外海潮不断哗啦啦翻滚的夜,黎尔有了闺蜜程余欣期待她得到的蜜月体验。
海边月色纯净又美好,她被温知宴耐心服务到了极致。
后来,带她回酒店,将她从车后座上抱下来时,她已经腿软到完全不能走路。
都怪温知宴的舌头跟唇无法形容的灵巧与邪恶。
“温知宴,你今晚真的太下流了。”黎尔趴在男人肩头,语调软绵绵的对他娇嗔。
“跟尔尔度蜜月呢,不这样能行吗?”温知宴满意的牵唇笑,轻哄已经被自己吃干抹净的人。
隔天,温知宴任黎尔在酒店睡觉,他跟苏朝白,还有几个港城的公子哥聚在一起谈生意。
今天不如昨天他带黎尔去游泳的天气好。
天空在下下雨,黎尔在储运维港店的蜜月套房用完brunch后,被谢旻带去见温知宴。
在闹市区一间白天歇业的夜店里,礼貌的不进温知宴跟人谈事的包厢去打扰,而是选择安静在吧台喝柠檬水的她偶遇了一个旧同学。
男人梳伏帖分发,直肩紧腰,在雨天穿剪裁合宜的茶色薄西装,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块定制手表,样式跟温知宴时常戴的那块很相同,因为出自同一品牌,证明他们的品味相近。
“梨儿?是你吗?”他普通话很地道,一听就有在内地生活的经历。
黎尔闻声后抬头,一时没有认出对方来。毕竟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程余欣说见到全班去上体育活动的时候,有人在空教室里往她课桌抽屉里塞糖果。
那时候的黎尔的生活过得很苦,有人希望她靠吃糖来排忧。
“嗯?”黎尔思绪断片,不太能想起对方的名字。
“高锦越。还记得吗?”外形优越,气宇不凡的男人报出自己的名
字。
黎尔想了起来,是曾经的高中同学,但是没有同班太久,只有短暂的一学期。
那一学期正好是朱婧仪家里的人追来璃城,闹得最凶的时候,说要是拿不到钱就不让黎尔参加高考。
高锦越就是在那个学期转到三中来暂读,很快又回港城上学了。
“高同学,你好。”黎尔从吧台边的高脚椅上跳下,礼貌的招呼他。
“高同学?”高锦越玩味这个称呼,他笑得意味深长。
“程余欣告诉我了。说你过来度蜜月,我本来还想忙完手上的事,约你见面。没想到今天偶遇。”
“嗯,是来度蜜月,有几天了。”黎尔点头。
“呆得怎么样,港城好玩吗?”高锦越漾唇微笑,似是很高兴能跟黎尔再遇。
“挺好的。”黎尔点头。
“你先生……”高锦越意味深长的提起。
“在里面的包厢跟人谈生意。我在这儿等他。”黎尔笑着提起温知宴。
从她满面发光的脸,灵动妩媚的眼,高锦越能判断出她婚后过得很好。
那些八卦写的温知宴宠她入骨的事都是真的。
温知宴跟人谈完合作,从包厢里走出来,便见黎尔在这家会所的吧台边跟高锦越言笑晏晏的模样。
温知宴心里一凛,忽然深度后悔,蜜月地不该让黎尔选这里。
他怎么把高锦越这个人给忘了。高中时,温知宴打过最狠的一架,便是跟这个港城阔少。
当时,年少轻狂的他失控的想把高锦越往死里弄。
因为,那时的高锦越,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染指温知宴费尽心机却只能远远护着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