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让你当败家子,你混成了摄政王正文第一百一十五章民告官一次日苏小楼就到了何必住处,说起了这件事,何必听说的李举子的事后,一度对没有考虑到盐户孩子们的求学问题感到很愧疚,便与盐运司的人商议,着手在江南大大小小的盐场办理学堂,供孩子们读书。
何必接过李举子的状纸,当场就决定受理他的案情,由于接下来盐运司这边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还要着手办学堂,何必实在是抽不开身,就命苏小楼和包捕头全力追查平川县同知赵清河。
包捕头一看送上门的原告,省的他整天扎在盐铺里找证据了,自然乐得,开门见山的说道:“本捕头来询问下案情,你要如实回答!不得有半点隐瞒。”
“是!大人请问。”
包捕头一脸严肃:“要定赵清河的罪人证物证缺一不可,你手中那封血书可作为物证,你可有人证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李举子犯了难:“草民当时在科举,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了,也不清楚具体细节,但草民想拙荆刚嫁进来,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爱出门,事情肯定发生在家里,那必定会惊动左邻右舍,草民曾去向他们询问过细节,他们不是闭门谢客,就是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草民猜想他们应该是惧怕赵清河在平川县的势力,不敢乱说话,但草民确信,他们肯定是听说了什么。”
“你亡妻的尸体有找到吗?”
李举子握紧了拳头,压抑住自己的愤怒:“方圆十里的井草民都查看过了,附近的河流也都查看过了,就连埋人的乱葬岗也没有发现有新挖的坟,都没有找到尸体,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你科举回来后是谁第一个告诉你你新婚妻子跟别人跑了。”
李举子想了想:“是邻居赵四。”
“这个赵四平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苏小楼察觉到包捕头是在怀疑这个赵四,包捕头不愧是铁面包公,上来就察觉到了反常之处。
“他这个人邋里邋遢,满嘴脏话,爱贪点小便宜,经常欺负别人。”
爱贪小便宜说明很容易被收买,经常欺负别人说明欺软怕硬,很容易受人威胁,基本上就可以锁定李举子的邻居赵四肯定是听到了动静,但是被别人收买了,又畏惧强权才选择欺瞒李举子。
苏小楼敏锐的察觉了包捕头的想法,问到:“你是怀疑这个赵四是被赵清河收买的。”
“李举子的新婚妻子在血书里明明写的是不堪受辱自缢而死,这个赵四见到李举子张口就说跟别的野男人跑了,这不可疑吗?”
“确实是可疑,现在只要我们能说服赵四出面作为人证,那这个案子就算破了,那明日就开堂,传唤平川县同知赵清河。”
苏小楼无奈道:“包捕头,你这性子也太急了,不先问问人家屁股准备好了没,民告官是要挨板子的。”
何必看着李举子瘦弱的身子骨,问到:“你可准备好了,民告官向来艰难,必须要经受三十大板,若是输了便是污蔑朝廷命官,当处流放之刑,就算赢了,赵清河也不会被判死刑的。”
李举子目光坚定:“只要能为亡妻讨回公道,草民心甘情愿,绝不后悔!”
苏小楼提醒道:“扬州知府和平川县同知可都在贪官名册上,他们官官相护,行刑的衙役肯定会往死了打,你要是扛不住当堂晕过去了,这案子就审不了。”
李举子脸上出现一丝慌乱:“那该如何是好?”
苏小楼有些沮丧:“如果交给我们锦衣卫来审就好了,我可以给你放个海!问题是我们锦衣卫不能干涉三司审案。”
何必虽然是个钦差大臣,权利很大,但这种事情也不能随便干预,他也很是为难。
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包捕头一拍手,说到:“我有办法,这个案子以你们锦衣卫的名义办不就好了,锦衣卫本来就有审讯、抓捕的职责,审完了最后再交给三司不就行了。”
“对啊!今天淋雨淋的脑子都进水了,竟然忘了这茬。”苏小楼拍着李举子的肩膀:“你的案子,我们锦衣卫接了,我给你安排个温柔的行刑手,陆大通怎么样?”
李举子见众人都是真心的帮自己,自己之前不但对他们心存疑虑,还动手打了锦衣卫,威胁锦衣卫要跟他们同归于尽,这位大人竟然能不计前嫌,如此为自己考虑,眼中浮现出热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草民谢过诸位大人!”
……
随后苏小楼找到院子里正在练武的真德秀,喊道:“秀儿,别搁这秀肌肉了,好好准备下,明天我们要去差案子。”
真德秀一脸懵逼:“什么案子?那不是包捕头的事吗?”
“李举子的案子,我们锦衣卫接手了。”苏小楼把案情从头到尾又跟真德秀说了一遍。
真德秀听完摸摸后脑勺:“所以,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不应该是由你接手了吗?跟我有什么关系,更确切的说是有你们南京锦衣卫衙门接手了。”
苏小楼一顿,原来这人不傻啊!听话还会听重点,这案子他们南京锦衣卫可不能接手,他眼底一抹狡黠闪过,继续道:“跟你怎么没有关系,虽然我们都是锦衣卫,可我是总旗,你是百户,哪有总旗越过百户接案子的道理,况且只有你百户的身份才能镇得住场子,必须你来接这个案子。”
“可是……”
“可是什么,人家李举子一介平民,为了江南盐务,为了彻查贪官,不惜己身,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你一个朝廷命官食朝廷俸禄,还在这里可是,扭扭捏捏的。”
“好!我答应了。”苏小楼的激将法外加捧杀大法激的真德秀一阵热血沸腾。
苏小楼送了一口气,雷镇这个老家伙在锦衣卫衙门里一日,他就要束手束脚一日,自己这个处境,这要是回锦衣卫衙门里被抓住了小辫子,说不定一顿板子就落到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