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快!二小姐,二小姐要被拉到菜市场斩首了!”小三子气喘吁吁地说道,语气之中显得十分焦急。
“你说什么?胡说八道什么?”岳司渠噌地一声站了起来,满脸地愤怒着说道,似乎在责备这个仆人说胡话。
“是真的!将军,我亲眼在西街口的菜市场见到一队士兵把二小姐锁在囚车之中,要斩首示众!将军,您快去救她吧!晚了就来不及了!”小三子说着都要哭了起来。
岳老夫人和岳夫人也是一惊,起初听到这个消息之时只是当小三子胡说八道,但是小三子在被岳司渠斥责之后,仍然这么说,那就十有是真的。
“怎么可能?剑梳怎么可能会被判斩首?”岳老夫人不可置信地说道。岳剑梳大闹郦银楼之事,她是知道的,像这种情况,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绝对没有被判斩立决的可能。
岳司渠飞快地朝外面走去,岳老夫人见状,立刻问道:“司渠,你要干什么去?”
“奶奶!我要去救剑梳!”岳司渠说着,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站住!你不知道你现在是被皇上禁足吗?你如今出去就是违抗圣旨!我岳家上尊君王,下安黎庶,抗旨这种事,不可为!”岳老夫人中气十足地说道。
“对不起,奶奶!请恕司渠不孝!司渠没法眼睁睁地看着剑梳被斩首!违抗圣旨之罪,我一人承担!”说完,头也不回地运起轻功朝外飞去。
“司渠!”
“夫君!”
然而她们二人的话,岳司渠却充耳未闻,他的速度提升到极致,往西街口跑去。
此时,已经快要到午时三刻,菜市口的行刑台之上,跪着穿着囚服的岳剑梳,围观的人众多,有惋惜的,有感叹的,也有拍手称快的。
监斩官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拿起手中的一卷册子,高声朗诵道:“犯人岳剑梳,女,刁蛮任性,肆意冲击他人地方,打砸财物,伤人性命,至十六人身死。圣上闻之,无比震怒,勒令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他放下手中的册子,然后侧转对着一旁观斩的王信说道:“王大人,是否可以行刑了?”
王信看了看天空的太阳,然后说道:“行刑吧!”
监斩官转过去,高声对着那个刽子手说道:“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那王信看了看天空的太阳,然后说道:“行刑吧!”
监斩官转过去,高声对着那个刽子手说道:“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得到命令,端起酒碗,大嘴饮下碗中的酒,一口喷在了手中的斩囚刀之上,瞄着岳剑梳的脖子,高高举起。
“刀下留人!”突然一声洪亮的声音从人群之中传了过来,那刽子手便停了下来。
王信顺着声音见到正是匆匆忙忙赶过来的岳司渠,眉头一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声对那刽子手说道:“不要理他!斩!”
手起刀落,一抹鲜血溅上天空,在岳司渠还未赶过来之时就已经斩下了岳剑梳的头颅。
“剑梳!剑梳……”岳司渠一跃而上,他还是来晚了,看着地上的血迹,他此时已经是悲愤不已。
“剑梳!”这时,岳老夫人和岳夫人也已经赶了过来,看着已经被斩下的头,她们脸上除了伤痛,还有不信。
岳司渠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凌厉地看着王信,自己明明已经喊了刀下留人,这王信居然强行要斩,他心里如何不气。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砸了你一栋楼,你就要我妹妹的性命?王信!你好恶毒啊!”岳司渠悲愤地朝王信吼道。
“岳剑梳目无王法,砸我郦银楼,杀我郦银楼十六人,难道不该偿命?”王信冷冷地说道。
“杀你十六人?那些人的伤势只是皮肉之伤,怎么会要人性命!王信啊王信,你这个阴毒的人,为了取我妹妹的性命,居然不惜杀害你自己的人,嫁祸于她!”岳司渠马上反应了过来,厉声说道。
“你住嘴!我自己的人我怎么会杀害!这分明就是岳剑梳下手没轻没重,导致他们身死!”王信马上反驳道。
“多说无益!今日,我就要为我妹妹报仇!即便有谢藏锋又如何?我岳司渠要杀的人,必定不惜一切代价!今日!你!就是我的生死之敌!睚眦!”岳司渠两眼发红,声音响彻整个云霄。
他腰间的一枚暗红色的玉佩发出一阵红色的光芒,紧接着一声龙吟之声响起,一条五爪的红色神龙跃居于他的头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