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了?”这话展轻霄是不信的,哪有小偷偷东西只是偷走盒子里面的东西,这个精致的小盒却没用拿走?很明显,她在撒谎。
“是的,十六年前就被人给偷走了。”那老妇人掩饰住自己心中的紧张,心神之中透露着恐惧。
展轻霄自然感受到了她的恐惧,既然她不愿意直说,肯定是有难言之隐,展轻霄也不打算强行逼问,毕竟陆虎虽然需要十二生肖石,人家守护家族却不愿意,自己也没有办法。
其后,孔老三回来,按照展轻霄的吩咐,给他母亲熬了药,安顿他母亲睡了之后,便扛着酒与展轻霄前往南城的破庙。
如今已经是日上三更,推开破庙的门,发现月朗却还是睡大觉。
展轻霄走进破庙,示意孔老三将就放在庙中,然后揭开封口。一阵浓浓的酒香味顺着坛口流了出来。
“嗯嗯。好酒啊!”月朗虽然闭着眼睛,但是鼻子却好像嗅到了酒香,开心地说道。
“月老头,我给你送酒过来了。”展轻
霄指着那坛酒说道。
月朗睁开眼睛,一把就掀开被子,兴奋地跑到那坛酒前面,用力地吸着酒的香味,然后呲着牙,一口黄牙冲着展轻霄。展轻霄似乎还闻到了他嘴里隔夜菜的味道,轻轻捏着自己的鼻子。
“小伙子,你还是挺够意思的。这酒老夫就收下了,你走吧!”月朗大手一挥,然后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个破碗,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开始爻着酒,美美地喝了一口。
“不是吧?我好心好意给你送酒过来,见到酒就什么都忘记了。好像生怕别人会霸占了你这破庙不成?难道你这破庙里有宝贝?”展轻霄十分布满地说道。
月老头东装西望了一下,然后对展轻霄招了招手,“你凑过来。”
展轻霄好奇地凑了过去,将耳朵靠近了月朗,只听得月朗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这里真的有宝贝!”
展轻霄一愣,望着他,像是被他这副郑重的模样所感染了一样,同样小声地问道:“有什么宝贝?”
“嘘!宝贝就是宝贝!怎么能随便说与你听呢?”
展轻霄一阵无语,自己对他的宝贝并无兴趣,这老头居然还弄得这么神秘?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他有些适应不了月朗的这前后变化,昨晚还是一个深高莫测,世外高人的风范。可是一眨眼,到了今天却变成了一个滑稽的老头子了?
“前辈说笑了,晚辈对您的宝贝并无兴趣!那酒也送过来了,就先行告辞了。”展轻霄强忍着自己心中的郁闷,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走吧走吧!别打扰我喝酒了。”月朗摆摆手,并没有要留他的意思,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你真打算是三天后过去?”
“嗯。”展轻霄应声回答。
从破庙出来之后,展轻霄从掏出一大叠银票,约莫有两千两的样子,递到孔老三面前,说道:“你去帮我准备一条耐实的大船,雇佣几个船员。”
孔老三看着这一大叠银票,心里不免有些激动,“公子,您把这么多银子交到我手中,不怕我拿着银子就跑了?”
“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选择了你,那么你的人品还是值得我信任的。况且,这点小钱对我而言并不多。”
孔老三接过银子,则去安排,展轻霄便回到客栈。
不过,他是十分小心地回到了客栈,害怕遇到月玲珑或者月承龙发现了自己,到时候自己的解释他们又不听,还不得跟自来一场啊?
好在他进入打听才知道,原来在自己离开后月承龙与月浮生便已经离开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
镇港码头,这个是出海的必经口,而此时也没有多少人。
朱雀街,是开封城的主街道,这里的人来往十分密集,这时大街之上出现了一辆囚车,囚车之中一个穿着白色囚衣,面色有些疲软的女子,她的头发搭拢在脸上,整张脸都看不太清楚。
身后绑着一一块木牌,牌子上面写着几个血红色的大字“行凶犯人岳剑梳”。
周围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啧啧,这谁呀,看她这模样也不过十多二十岁,这是要去西街菜市挨刀子吗?”
“你不识字吗?没看到她身后的那块牌子上写着:行凶犯人岳剑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