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没有搭乘那上山的吊篮,他还是更信任自己爬山的功夫来着——再说了黑木崖其实并不很高,这地方就像是一座宝塔,一共只有三层,最高处大约也就两百多米高。白浪伸手在岩缝之间一按,借力就是往上一跃,之后再度一拍一按就这样几下子就到了第一层。看守的魔教中人没能拦住白浪,被他三拳两脚打散。
任我行他们也是施展轻功纷纷上了一层,之后更是通过信号连第二层都放开了。白浪才不管这几个匪类,他在第一层就开始认认真真地观看这里的屋舍,准备执行自己的权责,收集尽可能多的对方谋大逆的证据——虽然以他的官职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能说某个江湖帮派谋反,但是白浪觉得多多少少还是要点证据,直接开口就说的话未免太鳌少保
“微臣说的话就是证据,微臣手握天下兵马,麾下何止百万。军令一下,千人万人人头落地,皇上难道会认为微臣在说慌?”白浪说着这个话,自己也是失笑。
白浪在搜查的时候,那四个家伙直接上了第二层,令狐冲看来有点踌躇不定但是最后还是跟着上去了,反倒是任盈盈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这家伙,抓他回去给岳不群岳掌门,废了他内力之后丢庄子里养着当地主老财算了。我看杀,岳掌门跟宁师父是舍不得的。”
不多时白浪也完成了一无所获的搜索,直接上了第二层,第二层他已经懒得搜索了。第三层便是魔教的核心宫殿——只能说是几进的大宅子,装饰倒是颇为奢华。白浪走进去却发现四个人都茫然无措地站在宅子里面,“东方不败不在?这倒是奇了。”白浪看着他们周围一圈倒在地上的魔教人士。
其中大部分是不谙武功的仆役跟侍女,东方不败本身便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他还用得着侍卫么?反正传闻之中东方不败应该是先天高手,宫中的公公们也一共就两位达到了先天,应该说东方不败如果真的入了先天,那他的资质确实出色。现在这四个人坐蜡了,东方不败不在,难不成就这样坐在这里开始发号施令?qqnew
这也未免太过于儿戏。
任我行或许真的可以试试看这样,但是只要东方不败一句话,他的努力立刻就会变成沙做的城堡。白浪看着这四个家伙,他向着令狐冲伸出了手,“走吧,我送你下山,你自己想好回去如何跟岳掌门交代。让我再看见你结交匪类,大师兄我就送你去诏狱。运气好是刑部,运气不好就去锦衣卫。”
白浪身上官威勃发,令狐冲哪怕自认是个隐士也只能喏喏而已——隐士算个屁,最高等的终南山隐士还不是在宰相府外飞来飞去。另外三位在白浪面前,只有任我行能坚持自我,他只是不满地哼了一声。“你们几个既然不是魔教现任等等,向问天你是现任的魔教左使吧,好你事情发了,跟老子走一趟。”
白浪言罢,直接一手抓向这个天王老子。任我行想要横插一手,截住了白浪这一抓,他也直接就施展了吸星——这老家伙自己也知道如白浪这等高手,吸星未必一定能吸得动。任我行抓住了白浪的手,当即就是一股莫大的吸力要撼动白浪经脉里的内力。白浪笑了笑,“当真无用的,你若是北冥神功或许还能有点用,吸星?”
言语之际,吸星硬是无法撼动白浪的内力,反而在白浪一呼一吸之间,这吸星也如同白浪的呼吸一般一涨一缩,任我行完全失去了对这路武功的控制。这老头也是面色大变,“先天高手!”他咬着牙说道,“如此年轻的先天高手!”这一句甚至已经流露出了悲愤之气。
也难怪,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自己资质有限而且武功大部分练到狗身上这个事实的。
任我行暴退,而向问天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跑,两次都是这样完全有失他天王老子的外号。可惜这一次他跑不了了,白浪手臂只是一长,劲力勃发倒卷,直接便将已经窜出去一丈许的向问天擒住,直接便封了他的内力。白浪提着向问天,“走吧大师兄。还有你这姑娘,好自为之莫要自误,这魔教跟白莲教是必然要被连根拔起的。”
白浪伸手摸了摸胡子,“我想起来了,你是魔教的圣姑吧。算了那次我喝多了,就此别过。”这简直就是区别待遇双重标准,但是白浪就是这样。
向问天他是准备丢他进诏狱,让锦衣卫来询问这家伙,至于能问出什么根本不重要——这家伙常年反对东方不败,估计教中事务跟白莲教什么的也未必知道,而白浪是知道白莲教在草原板升城勾结鞑虏的,到时候调动宣大兵马攻陷城池,将里面的反贼抓来明正典刑就行了。
他的事情是蛮多的,还有东南的倭寇也要注意,反正就锦衣卫的意见是有江湖匪类勾结倭寇,恐怕搞定白莲教就要前往南京负责清扫勾结倭寇的反贼。
做完这些事情,弄不好他就能升侍郎啊到时候就该穿红色官袍喽。
白浪没去管令狐冲听不听他的劝告,反正祸福无门惟人自召,这家伙要这么乡愿下去,最后只会让他自己沉沦。白浪走人的时候,就连任我行都有点垂头丧气没有再一次拦住他,倒是任盈盈哀求式地对白浪说能不能放过她的向叔叔,因为向问天虽然是左使,但是他忙于救出老教主,根本没参与什么谋反。
白浪看了这圣姑一眼,“朝廷岂会冤枉好人!若是他不知情,定然将他放出就是,难不成还留他在诏狱吃老米饭?”这话白浪自己也不信,向问天肯定滥杀无辜,到时候就是未曾参与谋反,也是要菜市口走一趟的。于是乎白浪便大摇大摆地提着向问天下山,将向问天往骡车上一丢,一日之后此人内力恢复白浪也懒得继续封,向问天更不敢跑——倒是任我行他们两个远远地跟着白浪,当然令狐冲就坐在白浪的骡车上,这人说护送师弟到京城之后他就回华山向恩师请罪,之后就再不出华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