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个而已,奥利凡德先生拿好你的钱。”白浪第一时间摸出了金加隆,把该给的钱给了奥利凡德,之后他的手指头一个转动,这“魔杖”挽出了一个棍花,“这玩意挺顺手的!”然而斯普劳特教授已经捂住了脸。
四英尺长的结实橡木棍子,一头略粗而且在顶端应该是旋入了一个黄铜打造的六边形的头子,能让一个成年人相当舒适地握住它,当然这玩意砸在人头上也肯定能砸开颅骨在另一头略细的部分,则是钉入了应该是钢打制的接底,大约一英寸长底部有着相互交错的齿纹,足以在湿滑的地面上牢牢地咬住。
这根魔杖可不轻,不是那种一英尺多点跟筷子一样的魔杖自然也没有那么轻巧,要挥动这样的魔杖需要的腕力可不小。斯普劳特教授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她看到白浪轻巧地用几根手指头就将这根到他自己下巴的棍子转动成棍花之后,就放弃了所有的言语。
白浪的力气在这位女巫看来是很大的,光是那些硬币在没有经过魔法袋子减重缩小的情况下,也能被他单手抓起顺手甩在背上就能证明——这小子的力量不会比狼人或者巨人差劲到哪里吧,当然是差不多年纪体型的。
去拿了衣服之后,教授将白浪送回了家就告辞了,“别忘了,这是你的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可别迟到了。再见,郎恩先生。”看来这教授还是习惯性地叫了白浪的名字。白浪告别了教授之后,对其他东西倒是没太大热情——那些书在他看来大部分是浪费版面的典型,总觉得更类似手抄本而不是现代的大部头印刷本。纸质也是植物羊皮纸而不是真正的羊皮,不过处理之后摸上去还挺舒服的。
羽毛笔这种玩意,在白浪看来太过于老旧,他反正到时候肯定是带钢笔过去,其实他还有一个选择就是用仿羽毛笔但是套上金笔笔尖与墨水囊之后的制成品——这玩意去伦敦的百货公司就能买。
最让他满意的无过于两样东西——他的魔杖跟他的制服,前面那玩意挺顺手的而且还能玩巴顿术砸烂某些人的狗头,后面那个几乎是拥有自动熨烫功能简直是让白浪觉得轻松得不行——英国绅士一般来说从来不自己熨烫衬衫。
白浪找了几个大旅行箱将换洗衣服以及书本什么的都塞进去——这时候他比较怀念那个什么神奇动物之类的电影里面那能放下一个动物园的手提箱,然而想想那玩意弄不好超贵的再说还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嘛——他看了看玉鱼,这死鱼状态说明他这一次真的至少有七八年的时光要呆在这里。
猫头鹰的笼子比较麻烦,谁让白浪买的是雕枭——这可是最大的猫头鹰种类之一,当然它也有了自己的名字,懒鬼白浪直接用学名给它起了个名字,“答应我布波,当我放开你的时候不要乱跑。只是在普通人面前你恐怕还得呆在笼子里。”这笼子实在是太大了,超过一米四的高度而且直径差不多有一米
猫头鹰应该很聪明,白浪考虑再三,在喂了自家的布波一大堆猫头鹰粮食跟十几只老鼠之后,还是砸烂了笼子对布波说,“布波,你也是一只成年的猫头鹰了,好吧青年猫头鹰了,你应该能自己找路去了。这样吧我会去霍格沃茨,你就去霍格沃茨等我怎么样?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啊布波。”然后他放飞了自己的雕枭。
他的雕枭头也不回地飞走了,不过白浪觉得若是这混蛋真的一去不回,他也就是损失十几个加隆而已。
九月一日上午十点,国王十字车站的外围,白浪推着行李车开始找那个破站台,一路上他以敏锐的感官很是发现了一些小巫师跟他们的家庭——不得不说巫师们其实相当不小心,仔细看过去的话奇装异服的不少,还有仔细听的话完全可以在他们之间交谈的话语中听见超多的破绽。但是这一切都没有被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普通人注意到
十点半的时候,白浪差不多晃悠过了整个国王十字车站,靠着票子他进了站台开始找那个带分数的站台。拜那部七零八落的电影里最好看的段子之一的记忆所赐,白浪很是找到了那个地方,然后他就发现已经有一堆小巫师跟他们的父母等着了。
他们排好队三三两两地撞过去然后消失,而与此同时周围走过的普通人居然也视而不见,这就更加坚定了白浪这段时间以来给这种情况作出的可能性分析,“或许巫师自身就带着降低普通人注意力的魔力,一般的奇行异状并不会被普通人所注意到,或者说注意到了也会自然地默认其合理或者遗忘掉而那些印象深刻到难以遗忘的或者是魔法道具搞出来的事情,就需要巫师们利用遗忘咒善后了。”
他乖乖地排到最后,好像他这种没人送的小巫师也有,而白浪至少现在并不显眼——他的魔杖插在行李箱之中,就好象是一根简单的撬棍,谁也不会认为那就是一根魔杖的。而白浪也认为,这根魔杖之所以这样,估计还是哪位奥利凡德喝多了弄出来的。
轮到白浪的时候,他直接推着行李车往上面一撞,然后他就跑过了一条温暖而昏暗的短短隧道,出现在仿佛上世纪早期大英殖民帝国时期的车站,一辆红色的蒸汽车头就在他的眼前,有着很多小巫师跟家长在走来走去,还有一些穿着制服的人在跑来跑去。
白浪托运了大行李,只是带着一个装着衣服跟制服的行李箱上了车厢。或许是他到的比较早——巫师们似乎都喜欢在最后时刻上车?反正白浪发现车厢里还挺空的,他十分随意地选择了一个靠后的包间,将自己的行李箱放好,坐在窗边开始看窗外,当然手里把玩的则是自己的魔杖——能轻易敲开人头骨的魔杖。
时间慢慢流逝,站台上的人越来越多,不过白浪没特别注意情况,不知道为啥他的这个包厢一直都没有小巫师进来,最后进来了一个脸圆圆的有点儿矮胖的小巫师,白浪看着他,“嘿你好,我叫白浪。对了用你们习惯的说法是浪白,霍格沃茨的新学生。你呢?”
这家伙还有点儿口吃,“纳,纳威隆巴顿。你,你好。我可以坐在这里么?”白浪笑了,“没问题,一节包厢可以坐四个人呢。请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