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冷,为什么王月梅要跟刘翠说自己未婚夫姓冷?推算时间,那个时候姜家大老爷有未婚妻,根本没王月梅什么事,她却告诉人说自己未婚夫姓冷,难道她说的是……是自己父亲?
冷凝不肯相信,她父母出事的时候她已经七八岁,早已记事,印象中父亲是个温和的人,最爱抱着她将她放在肩头带她玩耍,她父亲和母亲感情很深,冷凝绝不相信刘翠口里说的姓冷得人指的是父亲,绝对不可能。
或许刘翠还知道什么?她是不是还知道什么没有全部说出来?
冷凝揉了揉眉心,是她太不冷静了,从刘翠说了那个冷姓后,她思维就发散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没心思在问别的,最后只能先停止。
看来明天必须再去一趟。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也许是因为思虑过多,再加上气温骤降,冷凝回旅馆房间后就有了点染风寒的征兆,但她心里想的事情太多,对自己身体的这点变化压根没有放在心上,果不其然,第二天就发起了烧。
肖旸先起的床,发现冷凝没出来,就去隔壁房间叫她,敲门敲了一两分钟都没人应,觉得不对劲,拿出手机打冷凝电话,冷凝这才听到,踉跄起来开了门。
肖旸一看她脸色苍白,嘴唇都泛了一层干皮,马上伸手用手背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温度比寻常温度要热,真的发烧了。
他扶着冷凝去床上躺着,沉声道:“你发烧了,先躺下休息下,我出去买药。”
冷凝嗯了一声,精神萎靡,喉咙也很痛,刘不说话了。
肖旸下了楼,先问老板娘借了点热开水,倒了一杯端上去,吹冷了一些,把冷凝扶起来喂她一点一点喝了。
喂完水就下去买药去了,路上顺带在早点铺子买了一份白粥。
回到旅馆房间,他让冷凝先喝点粥垫垫胃再吃药。
生病了就虚弱,冷凝非常听话,肖旸觉得自己说一点她跟着做得样子非常可爱。
吃了药又吃了半碗粥,冷凝才哑着嗓子说:“还得去刘家一趟,昨天话还没说完,现在几点了?”说着就要起床。
肖旸把她按了回去,“都生病了还发着烧,你听你自己说话声儿都沙哑了,不急在这一时好吗,等好了再去吧,人又跑不了。”
冷凝还是想快点去,“我身体我自己知道,问题不大,况且已经吃过药了。”
肖旸完全不依她,挑着眉说,“问题是不大但你想把问题弄得更大吗,不退烧怎么办,冷姐姐咱们乖一点好不好,吃了药躺下睡一觉,你中午要是退钱了再去好么。”肖旸担心她不好,要是吃了药还不好就只能去医院了。
或许是生了病的人气势真的会弱上许多,又或者是精神不足大脑也迟缓了不少,反正就是最后冷凝没拗得过肖旸,被按着躺下睡觉休息。
身体大脑双重疲劳,在病毒的侵害下人飞快陷入沉睡,身体里的药物去对抗病毒,行自我修复。
期间肖旸进来看了两次,等冷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肖旸试了下额上温度觉得正常,又用温度计测了下,见体温降到三十七了才算放心。
“真没事了?”
看冷凝从卫生间里洗漱换好衣服出来,肖旸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没事。”冷凝非常肯定地回答。
肖旸无法,妥协,“好吧,去刘翠家。”
刘翠接到肖旸的电话后正等着呢,她让她儿媳妇在前面看店,请两人进了后院房间。
她一拍手,道,“我昨天又想起来一件事,我害怕你们不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