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说这个,晚几天也好,晚几天你就生日了我”
准备的婚纱已经做好了啊,一定会喜欢的
可是这时候再说这些没有意义,简琳只会因为知道这些更难受,还是会走。
“我到底什么时候才有机会给你过生日?”沈寒梓心塞难言。
各种各样的事情,阻碍了一次又一次。
简琳说不好,找理由搪塞:“等我写完一本书,我就回来。”
其实,她会等沈寒梓完全接管木华后。
总之,两人各有成就的时候,心里相爱的底气更足。
“为什么一定一定要走呢”
“因为我懦弱,我的爱也懦弱。”简琳回答。
沈寒梓满眼疑惑,她理解不到简琳的回答。
在她困顿的眼神中,简琳的唇瓣放大,吻在了她的眼睛,在酥痒中她不得不闭眼。
吻错过她的太阳穴,走在她的耳边,肩上多出的重量叫她的拥抱力量更甚。
“你太高了,我需要去争踮脚的力量。沈寒梓,这一次是我该说对不起。”简琳解释着。
沈寒梓的身份地位,是她从来没敢想的,她永远会在心里把自己看低一截,去想没有小时候的事情,沈寒梓是否还会对她有爱。
她的能力尚且不出众,最起码在她心里达不到比肩的位置。
她之前佛系与世无争,从来不愿意参与奖项的评选,可现在她变换心境了,她想为自己争一份名气和荣耀。
她想光鲜亮丽,想踏实地站在心里最完美的人身边。
这番不够意象的话足以叫沈寒梓听懂,她只能回答:“你在我心里已经是很厉害的人了。”
她们的爱意总是充满谦让,谁也没有攻击力,谁都舍不得用利刃伤害对方。
就连分别都说得委婉,找不到值得轰动的气力。
“只有自己有的,才是最实在的底气。”简琳贴上沈寒梓泪迹爬满的皮肤,“对不起,这样告诉你很突然。”
沈寒梓湿润的碎发微不可见随颤抖摇晃,她起了一抹自嘲。
简琳的泪水在她的笑意里滑落,捏住沈寒梓紧握的拳头,沈寒梓比她想得反应要小,可她却更不好受。
她手下握紧的拳头慢慢舒展开,回握住她冰凉的指节,看似情绪就在这一刻舒缓,语气松快坦然:
“简琳,吃饭吧,我得多吃一点”
沈寒梓大口大口将桌上的饭菜扫荡,今日的饭量想必又是剧增。
简琳却吃不下,看到沈寒梓之后,还是狠不下心将原有各自行路的话说到彻底,概括了谈好的事情:“你心无旁骛的做好公司的事情,如果有闲暇,我们再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