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梓,你饿吗?”简琳反问。
“有一点。”沈寒梓她昨天就吃了一碗面条,今日到现在还没吃,说不饿也很难信。
简琳指尖划在沈寒梓的耳侧,垂着眼,却没去看沈寒梓的眼睛,“那你要不吃一道好菜”
这话的节奏拿捏地极其有趣,像说菜色,又怕被人正当成菜来听。
若是放在以往,沈寒梓定然佯装不明,然后引导简琳把藏住的话说出来,寻一份羞怯的乐趣。
可她今日不想那样做,她开始心疼简琳总会包装的语言。
她原先预想回来之后会是怎样的烈火焚身,怎样自室外到室内,怎样去与破晓的黎明同步震颤。
可自她踏入屋内起,只想一刻都不松开地拥抱简琳,就那样简单而踏实地抱着。
到头来,竟然是由简琳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滑入的吻抵在口齿间,吞没难以听清的呢喃,似乎在说话,又说不出声。
绵绸落地,被角翻卷。
有人的十指抓在枕边,从捏在边角,到掐入棉花里面。
唇再一次吻到唇,意外撞到振翅的蝴蝶,在慌不择路的扑腾着。
距离拉近,几乎重叠,魔术的奥秘又被人拆穿了去,仅有配合的人知晓为何能在视觉上表演一出消失的指节。
明是处于冬日,却像丰收的秋天。
“沈寒梓你先等一下”简琳也想寻个喘气的间隙。
“等不了。”这谁等得了?谁家屋顶工修房子盖一半跑路?工程已开,务必到施工结束。
温柔嗓,急雨音,配合甚密。
某人心满意足,忘乎所以,给小猫干半翻起,安抚着后背,见简琳没什么不适,沈寒梓才后知后觉的放心。
好一会,沈寒梓下滑,与简琳对视,认真道:“你好像从来没说过爱我。”
简琳微楞,“没说过吗?我说过吧”
“没有”沈寒梓控诉。
真的吗?这下轮到简琳不自信,回忆着:“我怎么感觉我说过?”
沈寒梓摇摇头,“就算真的有,也跟没说过一样少得跟没有一样。”
简琳看向那双爱意横流的眼睛,像是向她讨债一样,到底是谁压榨谁啊?
唉
“好,我爱你,好爱好爱你。”简琳无可奈何,将话说得随意,就像完成任务一样。
“我喜欢听你这样对我说,以后要多跟我说些这样的话。”沈寒梓早就习惯,她会自我修饰后去听。
不少人喜欢将自己包装得爱人至深,偏偏有奇才用反了包装纸,所以才有她追妻时发现简琳不自知心动的瞬间。
不过没关系,她会主动讨要说出口的爱意。
“好。”简琳弯着眼睛。
再一次得偿所愿后,沈寒梓手掌自然向下,突做停顿,在后腰下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