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车辆起步,逐渐开得更快,一路提着个精致的礼盒就向郭白樱办公室去,郭白樱在里面打着键盘,并没有见简琳在。
砰砰砰!
她敲响了门。
“请进!”
沈寒梓拎着一个并不显眼的礼盒出现在郭白樱的面前。
“你好,是怎沈小姐?”郭白樱停下手里动作,将视线送来,她眼神有难以言喻的情绪,似乎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又被极力压抑。
沈寒梓将礼盒放在郭白樱身后的柜子上,然后郑重其事的退后两步。
在郭白樱大脑飞速旋转的时候,对着郭白樱深深鞠了一躬。
郭白樱堪比计算机的大脑出现短暂卡壳,然后腾得从椅子上站起,把沈寒梓掰起来。
“沈小姐这是做什么?”
这个弯下的角度,要么是十分敬重,要么是白事送走
沈寒梓双手紧紧握住郭白樱的右手,诚恳激动:“谢谢你,谢谢您。”
郭白樱心里实有感慨,上一次沈寒梓握她的手还在跟她较劲,这一次却是实在的感激了。
这会郭白樱心里亦是五味杂陈,“沈小姐是知道了?”
沈寒梓点头,眼泪像断了线一样随之滑落。
郭白樱回身抽了纸张,将沈寒梓脸上的泪痕抹去。
两人这一幕看起来有些荒诞,似乎作为情敌的立场上根本没可能有这种场景发生。
郭白樱在沈寒梓惊怪的眼神里释然:“觉得难受的话就快些回去陪她吧。”
她作为医生而言,给出一个建议。
“这份礼物是给我的?”她问。
还不待沈寒梓回答,郭白樱自顾接过话:“原则上是不能收的,但是沈小姐这份礼,我收下了。”
既然是谢礼,她自当得起,她不再欺骗自己对于简琳只是作为医生职责所在。
那便为那一抹难以言说的真心破一回例吧。
拯救这样的词永远挂靠在她的身上,可责任担当和一份真情留滞的差别相隔万里。只怪她这一份跨越来的太迟,便驻足观望,做了一个旁观者去看她们的故事。
今日得见沈寒梓的到来,她突然透彻了许多。
她就如同将手中早就断掉的风筝选择了放生,默默缠回余下的丝线,背着所有人谨慎小心地藏进口袋里,说她没有放过风筝。
郭白樱断断续续说些话来:“那天情况急,还请理解我作为医生的第一想法,我得带她去治疗。所以还请沈小姐别吃我醋,别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