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刚发泄完,颓废在沙发上。
沈寒梓又抽了张出来,抹去刚溢出的鼻涕眼泪。
池韵过来见到这副景象,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头,忙着去到了杯水。
“姐,不是我说,你现在这样子,知道的是她受了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呢。”
就沈寒梓现在的情形而言,说简琳已经入土为安了都会有人信。
沈寒梓坐起,这边的天已经大亮,她毫无困意,嘴里不停在念叨:
“我说那天她怎么哭,我就觉得很反常,哭成那样却一个字也不跟我说她给我转的那二十万就是她拿到的赔偿,得亏没动,不然我真该给我自己两拳头我怎么就没发现?真该死啊啊”
沙发今日受累挨了好多顿打,沈寒梓又是对它拳拳到肉,不过比起一旁壮烈牺牲的茶几哥,它还是幸运太多。
她自责没有去多问几句,逼简琳说出来,也后悔没有给胡星雨跟郭白樱多打几个电话问。她才不要简琳做这种懂事的蠢事情。
池韵将水杯递给沈寒梓,安慰道:“她这也是担心你,也是怕你担心嘛。”
犹豫好半天,池韵带来了个沈寒梓并不想听到的消息:“辉辉说视频他暂时没有办法弄到。”
沈寒梓按向眉心处,头疼得不行,“三号之后,这边的事情你都能接手了吧。”
“差不多了,年后你再来这边看看,没问题的话后面就都可以了。”
原定的时间是二月,不过池韵知道沈寒梓在这里坐不住,沈寒梓将眼下的事情全部处理好之后,她收尾就行。
“给我定一月三号晚上的机票,不,白日的。再替我准备一份厚重的大礼,我去拜访一下郭白樱。”
池韵稍有停顿,“好,是不打算去问沈董事了吗?如果是怕不会告诉你全部,郭教授应该也不会多说的吧。”
沈拂漠或许会挑挑拣拣的说,郭白樱会以保护病人隐私为由直接不说,这都不会是好办法。
况且沈寒梓还没想明白沈母为什么会帮简琳出气,做这么明面,实在叫她是摸不到门。
在想清楚为什么之前,沈寒梓并不打算去质问。
“有一个人会说,还说不定还会给我两巴掌。”沈寒梓心里有了打算:“我去见郭白樱是感谢她,没打算问什么。”
没有郭白樱维护,简琳怕是会受更多委屈,她应该好好感谢的。
接连几日的操劳对接,池韵的工作量比沈寒梓更大,沈寒梓将这一边的事情充分放权,算是卸下不小的担子。
上飞机前没睡,坐上飞机后身体实在遭不住昏睡去,到飞机落地后乘务员才将她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