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酌嗅了苗柠好一阵,直到外面滴滴沥沥的下起雨来,苗柠听见了教堂的钟声。
裴酌含住苗柠的唇,声音沙哑,“宝贝,要开始了。”
那道钟声像是一个信号,裴酌在易感期发热了。
屋子暗了下
来。
黑暗的屋子里,beta被钉在alpha的身上,像是无法抽离。
他低下头,把脑袋埋在了alpha的肩颈。
像是凶猛的野兽给自己的领地打上了标记。
古朴的煤油灯照亮了屋子一隅。
白皙的手被紧紧地扣住,把哭声也牢牢的控制着。
“裴酌。”
苗柠声音颤抖,“我饿了。”
alpha不知道beta是真的饿了还是为了逃避他,他抱着beta去寻觅食物。
双腿无力的挂在了alpha的腰间,垂落着。
苗柠羞耻极了,他说,“把灯熄了。”
“熄了灯就吃不了东西了。”裴酌看起来十分理智,“柠柠饿了,需要好好吃东西。”
他这样说着,那双眼却深邃不见底,根本没有多少理智。
苗柠没有办法,只能低声说,“你不准弄了。”
裴酌置若未闻,这是他的beta,他为什么不可以弄?
“你吃。”裴酌说,“我很乖。”
苗柠:“……”
他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好几天他就忍不住眼前发黑。
他是爱玩,但是这种强度实在过于恐怖了。
还好,还好裴酌的易感期是季度的。
苗柠庆幸了一秒后又没有力气了。
裴酌喂着他吃面包,声音很轻,“等易感期过了我给你做烤鱼。”
苗柠:“……”他现在就挺像鱼的。
alpha的发热期跟野兽似的。
苗柠昏昏沉沉的想,失去理智的时候,的确像野兽一样。
还得是beta,不会被原始的天性所操控。
……
裴酌的易感期在七天后结束了。
那个时候苗柠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被裴酌抱在怀里,像是被妖精吸了精气一样。
alpha神采奕奕,而beta脸色苍白。
他又睡了一天一夜才稍微的缓过来一些,裴酌已经猎了东西回来准备做冬衣了。
“兔子,养的吗?”苗柠趴在床上问。
裴酌嗯了声,“养两只,生一窝,给你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