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回身拔枪就是一发子弹。
精准地打到他耳边的地面,溅起巨大的声响和飞扬的烟尘。
“等那天到来再说这话。手下败将。”
淦,我快被太宰先生的新部下气死了。
芥川龙之介应该别名芥川龙之欠吧?
去吃咖喱饭的时候遇到了织田作之助,我气哼哼地对他吐槽这回事:“太宰先生让我给他新收的部下陪练。那家伙太叫人生气了,我简直想一刀抹了他脖子然后剁了他。”
舀起一勺饭狠狠送进嘴里。
每次在西餐馆遇见织田,我们会相互分享一些生活上的琐事,我也乐于将平日积攒起来的心情对他倾诉。
“真是幽灵式的发言啊。”
织田快吃完了,“嗯嗯啊啊”地敷衍着我的气话,对老板说:“麻烦来一杯冰凉的饮料,能降火气的那种。”
我:“……喂。”
织田把冷饮推到我的碗碟旁边,大方道:“这瓶算我的。”
我强调说:“我现在很生气。”
你好歹安慰安慰我。陪我骂骂芥川那家伙也行。
然而织田跟我的脑电波完全对不上:“哦……所以降降火气嘛。”
我从来没见过织田发火的样子,他是无论被同僚扔了什么脏活累活都淡淡定照单全收,这种随遇而安的老好人。
“应该也不全是坏事。”织田说。
“嗯?”
“今天的秋比往常更有活力了。终于像个十五岁的少年人了呢。”
“我以前没有活力吗?”
“不是……”织田回忆道,“你只是把什么都压在心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起来很太宰。”
“噗。”
这个比喻成功让我忘了继续生气。“看起来很太宰”,我把它当作今天意外得到的赞赏。
真要说起来,我清楚自己和十五岁的太宰先生是不像的。那时的太宰先生已经能很好地掩藏自己的想法,而现在我的心情还是能被一眼看透。
织田:“要去看看孩子们吗?你很久没来了,咲乐问过你几次。”
织田在龙头战争中收养了五个孤儿,就寄养在这家餐厅老板家的二楼。
咲乐是其中年龄最小的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喜欢牛奶,也喜欢我的眼睛,会对我甜甜地笑。
“今天没有准备什么,天色也晚了。下次再叨扰吧。”
今天的情绪因为芥川已经过量,我拒绝了织田。
织田没有坚持,陪我吃完饭我们就相互道别了。
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新任务。
港黑的墨镜黑衣大哥把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带到了我的办公室里——是的,我独立的办公室,不用和中原拼房间了。
森鸥外一大早发来信息:“这是芥川龙之介的妹妹,芥川银。本来想作为港黑成员家属安置,但她主动提出想学习暗杀,加入‘黑蜥蜴’部队……竹下君的暗杀术闻名港黑,因此将她交由你负责。”
芥川……怎么还有个妹妹?
太宰先生不止捡了一个,捡了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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