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想要,但更重要的却是教育好她。
他不希望自己养大的女孩儿变成一个狡猾的妖精。
男人转身离开了房间。
现实和沐姐所想的截然相反,安千宠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上哽咽。
隔天,哭肿了双眼的女孩惨兮兮的下楼,华拓正坐在饭桌上用早餐。
知道她下来,眼睛也没抬。
安千宠咬了咬唇,呐呐地走过去,红肿的双眼看了下周围,然后看向给自己端早餐过来的人问:“琼叔,沐姐呢?”
她一早上起来就没看到她。
琼叔是华拓的管家,主要负责他的生活起居。
听到小姐的问题,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少爷的脸色,然后摇头道:“琼叔早上也没看到她。”
“这样啊。”
安千宠失望地点头,想问对面的男人,却又怕他还在生气。
就在她有一口没一口吃着早餐时,手机突然响了,是余渺。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心里委屈得紧,可是又没人可以说,连沐姐也不见了。
“怎么不接。”
男人的视线依旧落在手中的报纸上,沉声问。
她抿了抿唇,抬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犹豫几秒后按下了接听。
“余渺,我去不了了,对不起。”电话那头的余渺不知道说了什么,安千宠的表情没再哭丧着,反而笑了出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
华拓把偷听的心思收回来,继续面无表情地看着报纸。
过会儿后,放下报纸道:“今天我带你去度假,周一上午你没课,下午再回来。”
她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满眼稀奇地看着他:“要去哪儿?”
男人没回答,吩咐琼叔把自己的早餐撤掉,然后淡然地踩着步伐往楼上走。
被留下的安千宠一脸茫然,不过知道他没生气了,心里松了口气。
但是为什么愿意带自己出去玩了?
沐姐又哪儿里去了。
吃完早餐,安千宠把整个庄园找了一遍,终于在华塞的小居看到了正在洗狗窝的沐姐。
她好奇地跑过去,华塞看到来人,撕裂着嘴巴,露出狰狞的表情。
安千宠也不甘示弱,一人一狗趴在地上,狰狞地瞪着对方。
最后她道:“我是人,不跟你计较。”
沐姐认命的刷着狗窝,看到从地上爬起来的女孩,很是愧疚:“小姐,你昨晚没事吧?”
“嗯,算没事吧。沐姐,你怎么在给华塞洗窝?”
沐姐可怜地吸了吸鼻子,探头探脑几下,确定没人在附近后道:“少爷知道是我出的主意,就罚我给华塞洗一个月的狗窝,外加像伺候你一样,伺候好它。”
听到这话,安千宠立马转身继续趴在地上和华塞争锋相对:“你竟然得到和我一样的待遇,嗷呜,我跟狗一样吗?”
华塞鼻孔朝天,像是在嘲笑她一样。末了,还得意的旺旺几声,仿佛能听懂她的话。
安千宠更生气了,如果不是咬不过它,她一定扑上去,来一番厮杀。
但现实是残酷的,就算华塞被拴住,她也没勇气扑上去,觉得自己能打赢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