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李助州是怎么来到缅北的吗?”夏雨荷呢呢喃喃的声音变的有点尖了。因为兴奋而变得有点尖。广场舞大妈夏雨荷,为自己it之外的人生价值而兴奋。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云凯立上头:“我不知道,他,他难道也是负罪出逃?”“是的,他犯的还不是一般的罪呢。李助州原来还是华夏子弟兵的一名排长呢。他军事素质过硬,原本是很有前途的基层军官。可他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酒后无德。有一年,他因为自己又没有被提拔,心怀不满,喝酒解闷,酒后打了战友致重伤,被军纪严明的军队严惩后清理出队伍。这让原本就牢骚满腹的李助州更加的仇视社会。他回到老家后,纠集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两劳释放人员,组建了一个带有明显黑社会性质的团伙。他们欺行霸市,垄断市场,勒索商家收保护费。他们为非作歹,打架斗殴,黑帮火拼,欺男霸女,屡犯命案,为恶一时,祸害一方。他们的恶劣行径激起极大的民愤!华夏文明、和谐的社会,是不会容忍这种黑恶势力长期横行的。几年前,在华夏社会声势浩大的打黑除恶行动中,李助州黑恶团伙被很多群众举报,遭到武警部队的围捕。他们这些流氓平时也就欺负欺负老百姓,一遇到长枪大炮的武警部队,瞬间就土崩瓦解,投降的偷袭,被抓的被抓。也就是李助州,仗着在部队锻炼出的过硬军事素质,又是就地打滚,又是蛇形走位,躲过了狙击手的枪击,愣是从武警的包围圈里逃了出去。这个人很狡猾,在为恶之初就已经考虑好了退路。他早就和自己的族亲,也就是张望巴联系上了。那个时候,张望巴和陈姐刚在缅北干起电诈园区,正是需要人的时候,像李助州这样的‘人才’,正是他们急需的,于是李助州就亡命到了缅北。这个李助州知道自己罪行累累,再无回归华夏的可能,因此,他对张望巴忠心耿耿,对猪仔狗推们残酷无情。因此,他也被张望巴所器重。”“哦,原来如此,那赵为略他们也都是如此吗?”王云凯趁夏雨荷喝茶的时候,恰如其分的“哦”了一声,又插了一句嘴,这样显示自己是很投入的在听讲,这样让广场舞大妈夏雨荷的谈兴更浓了:“赵为略和李助州也是一丘之貉,他也是负罪潜逃之人。他是陈姐家的族亲。其他保安情况也类似,大都是张望巴或陈姐的族亲或同乡,大都是华夏的不肖子孙。当然,他们中也有一些人,没有什么犯罪前科,原本在老家是老老实实种地做工的,来到这里,也只是为了月薪过万,养家糊口。”“哈哈,你们老家可真是人才济济呀。”王云凯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这样的话。话一出口,他就立即懊悔不已。如果那句话能变成一个苍蝇,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它给吃回去。他原本是讽刺李助州、赵为略这些助纣为虐的家伙的,可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走火了,误伤友军了。他知道,如果是蔡密老师在场,自己的大嘴巴是挨定了。果然,正眉飞色舞,八卦南北的夏雨荷忽然啪的一拍茶几,秀眉紧蹙,杏眼圆睁,厉声喝到:“杨哥,你什么意思,你是地域黑吗?你觉得我们老家的人都是电诈犯吗?我们建福省的人和全国各个省份的人一样,绝大部分都是勤劳善良的人,绝大部分都是依靠勤劳致富的人,绝大部分都是爱国守法的人。哪里没有几个坏人呢?”“不是,小荷,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有点奇怪,他们怎么都跟抱团组队似的。”王云凯是真的害怕了,如果这个小丫头一翻脸,自己的香茶瓜子没得吃了是小事,失去获取李助州致命信息,失去除去这个大恶魔的良机,那才是最大的损失。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再有2天,他就要上杀猪盘了,他哪还有机会和夏雨荷这样促膝长谈呢?王云凯急的脑门都冒汗了,自己说话不过脑子的毛病怎就改不了呢。原来,赵琳就因为他言语冒失,戗着了朋友,而狠狠的骂过他2次,自己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唉,事已至此,就赶快亡羊补牢吧:“小荷,你别误会,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其实天南地北的华夏人,不都是一家人嘛,你刚才不还说你们客家人原来就是从中原地区移民过去的嘛,你自己都说和我也算是老乡嘛。”蔡密老师刚刚讲过,永远不要和一个女人辩论。因为,所有的女人都认为,所有的真理都在她们手中,永远!——假如,你最终想要得到她的银行卡密码的话。“哈哈,没事,杨哥,我知道你是一个说话不过脑子的好人。”夏雨荷一箭三雕。她这一句话,既显示了自己的大度,又能扎杨战森一针出气,又从根本上肯定着杨战森,还能体面的继续发挥自己的演讲天才:,!“唉,我们老家的人都:()打电诈,打黑球,我和老鼠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