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宪兵队所有的淄重被洗劫一空。
钻入坦克前铁观音还对邢慧杰抱怨,平时让你们多学开车都不认真,你看剩这两辆车弄不走多可惜。邢慧杰也不答话,带几个人把剩下的两辆车的后视镜掰下来,又卸了四个车轮…,在蔫诸葛不断地催促下,才惺惺的离开了那两辆面目全非的汽车。
五辆坦克先行,后面紧跟着六辆装得满满的卡车,浩浩荡荡的出了宪兵队。
天还没亮,县城东门的鬼子看到这支奇怪的车队,屁都不敢放一个。打开城门,站在门口一旁持枪敬礼。
广赖秀雄驾驶的坦克开道,一旁姜立柱手提驳壳枪监视。宋春茂作为翻译和机关炮射手,看着外边肃立的鬼子,强按下射击的欲望。
坦克卷起漫天尘土,在鬼子不停地咳嗽声中扬长而去。
第二天,天一亮,邢忠厚找到牛清池说:“师傅,跟了你这么多天,手艺学的差不多了。这一百大洋算是我俩孝敬师傅的”。老牛推脱着说什么也不收。不顾师傅的絮絮叨叨的客套话,丢下钱头也不回的走了。
虽然铁观音看不上广赖秀雄,但这小子确实是玩
坦克的高手,几天下来,车长,驾驶,主副射手等专业术语大家已经耳熟能详。训练起来也有模有样,让姬志胜等没参加行动的兄弟们醋劲十足。
如果说头些天夜袭飞机场,鬼子还能把责任推给那个并不存在的29军。这次铁观音带人端了宪兵队,把鬼子屠的干干净净,鸡犬不留,鬼子竟也忍气吞声。他们认为铁观音占了大便宜,只要皇军不追究,以坦克换和平,双方就可以偃旗息鼓了。
可鬼子想错了,铁观音的胃口越来越大。当她的装甲部队形成战斗力时,一连串的攻击开始了。
攻击的目标是封锁沟进出口的几个据点,鬼子的封锁沟对铁观音没有半点实质性的威胁。它们的存在更多是象征意义,即使这样铁观音也如鲠在喉。欲除之而后快。当她有实力拿下这些据点时,便毫不犹豫的向敌人亮出宝剑。
第一个受到攻击的是张古风据点,面对隆隆的战车,鬼子惊慌失措,机关炮与机枪对射,坦克炮摧毁工事,对脱离工事四处逃散的敌人,我们要学会珍惜子弹,跟在他们身后,看着鬼子摆动两条短腿,笨拙又绝望的奔跑着,然后一加油门,履带下啪的一声闷响,车后留下一滩血糊糊得肉泥。然后又去追逐下一个倒霉鬼,我们不会怜悯,我们用的武器是鬼子的,鬼子曾用它对我们无情杀戮,现在我们只有复仇的快感。
紧随坦克的是炮兵,现在铁观音都不清楚自己有多少门炮。她只知道所有的炮只发射了两次。据点里就在也没有比人更高的建筑,骑兵和步兵的出现显得有点多余。打扫战场,捡起敌人散落的武器,杀掉血泊中呻吟的伤兵,解脱鬼子的伤痛也是一种慈悲。
华北平原的据点炮楼能阻挡只有土炮鸟枪的老百姓,对坦克这样的现代化的武器就像纸糊的一般。更让鬼子抓狂的是竟没有一件反坦克武器,也许他们认为用不着。现在铁观音的部队纵横驰骋,所向披靡,只用了三天,封锁沟两侧的八个据点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连绵的秋雨来了,大自然阻挡住铁观音攻击的脚步。
秋风秋雨愁煞人,但大邢庄族长家的客厅中春意盎然。在一连串的胜利后,大家终于坐下来分享胜利的喜悦。
铁观音兴致很高,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梁山泊宋江才一百单八将,有个军师还叫吴用。就这孬包样还有那么多的戏文给他们吹牛。以后你们几个大学问人也给咱们也写出戏,保准比宋江他们精彩。”
“我也觉得我们比水泊梁山强的多,更像三国”。姜立柱道。
“那我得演赵云”,铁观音说完,见大伙异样的眼神心有点虚,便改口道:“不让我七进七出杀曹兵
也行,那我演马超,不然周瑜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