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天哪,我从未见过生得如此俊美的男人。”“同样是女奴,如何能够侍奉他”“可塔莎,你别看了,他可是一个残暴的君王,你不知道,前不久,他才杀害了不少美人呢,是活活烧死的,难道你也想成为她们之中的一员吗?”“也许,也许是因为那些不知分寸的奴隶得罪了他你看,弓青王子身旁的那些舞姬们,不是就颇为得宠吗?”“嘘,他们来了。”那匹跑起来像闪电一般快的骏马带着它背上那位耀眼霸气的君主来了,犹如天神降世一般,顷刻间便吸引了这片草原之上所有人的目光,就连那些正在忙碌着干活的奴隶,都没能忍住秀惑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朝他看过去。只见这位统治着匈奴帝国的新任王者驾着马停了下来,在他身后,是匈奴八大首领以及数名岩止的近臣,人数并不多,可他们的身影一出现在这片草原之上,霎时间好比千军万马般充满魄力,每一个人都是值得人仰视的大英雄,这位年轻的匈奴王麾下的阵容真是无与伦比的强大。在那位身穿黑色装束的王者怀里,赫然坐着一个纤瘦却动人的女子,她被那位年轻的匈奴王护在怀里,黑色的披风几乎将她娇小的身子都包裹在其中了,但尽管如此,人们还是能够看到这位生得唇红齿白肤色白皙的中原少女的模样。那女子,如雪山之巅倨傲又纯洁无瑕的白莲,纤尘不染,俊逸如仙,她虽生得娇小精致,但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更是比璀璨的星辰还要夺人眼目!柔弱与清冷的结合,傲慢与甜美的交融,如果能让这看似触手可及却又无法触及其万分之一的少女投入自己的怀中,即使舍弃一切,或许也值得那一幕真是如同在画中一般,那位宛若天神降临的王者,那位仿佛雪山之巅的白莲,那匹如同闪电耀眼的骏马,这样的搭配组合起来,一瞬间让人失了神。轻尘眯了眯眼睛,从岩止包裹住自己的披风中探出了脑袋来,还在被漫长的冬季所带来的愁云笼罩着的西域,到了东胡的地盘之上,仿佛一切都消失无踪,果然是得天独厚,对于这片如此丰沃的领土。轻尘回头看了眼自己身后的岩止,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过多的端倪,深潭一般的眼睛像平时一样慵懒却威严地噙着淡漠笑意,尽管如此,轻尘心里还是忍不住在想,或许岩止对着一片广阔的领土也很感兴趣吧,也许有一天,他会彻底地征服它。一眼望去,西拉木伦河流域堪称整个大漠最大的绿洲,东胡王果然喜爱大排场,一座座豪华的帐篷拔地而起,还没到了夜里的篝火宴就已经酒肉齐上了,数不胜数的东胡美人穿行于其中,歌姬已经在婉转地唱出动人的声音来,舞姬曼妙的身材随处可见,东胡的年轻贵族无一不被众多美人环绕着。已经到达这里的各国各部落的君主贵族已经不少了,受到东胡王邀请的不仅匈奴、乌孙、月氏这些实力强大的西域大国,甚至在东胡王庭的宴客中还能看到来自中原大国的使者。东胡王的子嗣众多,一个个都衣着华美,带着妻妾女奴无数,乍一下马,轻尘简直有些精神恍惚,怀疑岩止是不是来错了地方,这里当真是东胡王庭?“东胡王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美人,你可要跟紧我了,我岩止的女人,他才不敢随意打主意。”似乎是看穿了轻尘的心思,岩止似笑非笑地垂下头来,温热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惹得轻尘整个脖子都有一种酥麻之感,忍不住躲了躲,却得到岩止更加不好怀疑的坏笑来。这是什么意思?轻尘满脸冒黑气,脖颈处被岩止如此一挠,感到十分的痒!她倒觉得,岩止自己也不差,他王城中的美人也是数不胜数,都像宠物一样被圈养了起来,只是不久前都被他烧死了罢了,东胡王收集美人,可不像他这样把人通通杀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岩止揽着轻尘翻身下了马背,岩止身后的八大部族首领也相继跟着翻身下了马背,立即就有东胡的侍者上前要牵各位大人的马。“岩止大人,小的将您的马牵去歇息。”一名东胡侍从来到岩止面前,恭敬地行了个礼节,伸手就要从岩止手中接过缰绳来。“不必了,这是我的职责。”忽然一道肃杀冷冽的黑影出现在了那侍从面前,强大的压迫感让东胡侍从都忍不住打了个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冷面的男人面无表情地伸出一只手,没有允许这名侍从靠岩止太近。岩止什么也没说,将缰绳交到了莫的手里,然后轻轻拍了拍克拾拉的脑袋:“辛苦你了。”克拾拉一听岩止的声音,原本还在趾高气扬地用鼻孔瞪着那名妄图来牵它去歇息的东胡人的模样立即变成恭顺温和起来,转变态度的速度比人类还快,真是一匹成精的马。克拾拉可是野惯了的,自然不可能容忍自己跟其他马一样被带到一堆吃草,那些庸俗凡马哪能有资格和它克拾拉待在一块?虽然它们都是地位十分尊贵之人带来的马,东胡侍从一定会好生款待它们,但克拾拉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盯着看了。岩止哪能不了解克拾拉的性子,将克拾拉交给莫之后,莫便会将克拾拉带下去,把束缚住克拾拉的马鞍和缰绳全部解了,由它撒欢奔跑去。:()藩王的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