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能!”林嬷嬷说道:“不为别的,就为您是燕昭的嫡子,就为您是燕归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你就一定能!”
“可我”
林嬷嬷打断燕铮:“旁人的看法有什么要紧?只要您自己争气,迟早有成为人上人的一天。到时那些瞧不起您的人,都将被您踩在脚下。到那时,他们怎么想,怎么看,还用得着在意吗?”
“果然是景王通知了四方卫军前来勤王?”若夏问道。
“是。柳相已经平定好一切。叛军的去处柳相也安排好了。”清风说道。
“可惜了,不能亲眼看到这一出好戏。”
清风掩唇笑笑。
“主子从小像个小大人一般,如今大了,玩心却越发重了。”
若夏莞尔一笑。
“对了,他站起来了吗?”她问道。
提到此事,清风脸上的笑容凝固。
她摇摇头。
“也真难为他了。”若夏轻叹。“不过,他忍得。我也忍得。”
既答应了他的事,怎么也要做到的。
柳府,贤王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他在宫里拽着柳彰问若婉的下落,哪怕得知若婉住在柳府,有贤王府与柳府的护卫保护,可是贤王还是不放心。
“若婉!”
“若婉!”贤王大声呼喊。
若婉正在喂柳夫人喝药,贤王劲直跑进去,在屋里转来转去的找若婉。
“王爷回来了。”
若婉声音清冷,却让转得像陀螺似的贤王定了下来。
“若婉!”
贤王紧走几步,到若婉面前又堪堪停步。双膝跪地抱着若婉,头靠在若婉鼓起的肚子上,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丫鬟们掩唇轻笑。
“王爷,我没事。瞧你跑得,满头是汗。”若婉轻言细语,温柔的用手帕擦去他脸上的汗水和泪水。
“若婉吓坏了吧?”贤王问道。
若婉笑着摇摇头。
“父亲安排好一切才进宫去的。我和母亲都安好,倒是你昨夜在宫中,可是受了惊了?”
贤王也摇头。
“我不怕,我只是担心你。”
若婉摸着贤王的脸,平里总是嫌他不够镇定,可真要有事,他这样惊慌失措的为她担忧,又何尝不让她暖心?
“王爷累了,好好去睡一觉吧。”若婉道。她想到一事,愁容又爬上眉头。
“怎么了?”
“刚来人说,咱们贤王府被叛军砸了。这段时间咱们可能要在柳府常住了。”若婉道。
“没事的。咱们人没事就好。”贤王安慰若婉:“你好好安胎,等我回去修整好府里你再回去。”
若婉点点头。
“王爷先去休息吧。累了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