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俊自然也知道这几天一直都是他自己在钻牛角尖,师尊若是有了仙侣他本应该开心的。但只要一想到师尊身边站着的会是另外一个人,他的心就跟被拧紧了似的,苦闷,酸涩,难受的很。
但他作为白忱渊的徒弟不可以那么自私的,怎么可以要求师尊身边的人只他一个呢。他应该要祝福师尊,恭喜师尊……
“呜呜呜……”想到这里贺子俊竟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怎么又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跟师尊说说。”白忱渊轻轻拍了拍贺子俊的背,安慰道。
贺子俊因为醉酒脸蛋和耳尖都红透了,大概是因为酒精麻痹的原因,这会儿他倒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实话:“师尊,对不起,我那天说要恭喜你的话其实都是骗人的话。呜呜呜,师尊,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气,因为我太自私了,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呢,呜呜呜……”
贺子俊这话说得不明不白的,白忱渊揉着他的肩膀循循善诱道:“子俊怎么就自私了?又为何不愿意恭喜师尊?”
“因为……因为……”贺子俊突然伸手抓着白忱渊胸前的衣襟,抬眸楚楚可怜道,“师尊,你不要找仙侣好不好?我,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我会一直陪在师尊的身边的,所以师尊你不要找别的仙侣好不好?”
白忱渊嘴角微微勾了勾,“不找别的仙侣,那要找谁?”
“不……不找谁!”贺子俊突然蛮不讲理地搂着白忱渊,气势汹汹道,“反正师尊谁也不能找,师尊的身边只……只能是我!”
白忱渊任由贺子俊跟个八爪鱼似地扒在自己身上,怕他掉下去还特意揽住了他的腰。贺子俊的腰纤细又柔软,每每抱着的时候总令人浮想联翩。
白忱渊的手掌不自觉地在贺子俊的腰上摩挲,他嗓音低沉道:“那依照子俊的意思,师尊的仙侣只能是子俊吗?”
贺子俊因为酒精的作用所以此时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过了许久他大概终于是理顺了这话里的逻辑和意思,只见他重重点头道:“没错,师尊的仙侣是我!我要做师尊的仙侣!”
说完,贺子俊抱着白忱渊的双手更加用力了,深怕自己稍稍一不注意师尊就被别人抢走了去。
白忱渊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叹道:“好,等明日你酒醒了再把这话跟师尊说一遍,师尊便答应和你做仙侣,好不好?”
贺子俊想不明白为何要等到明日而不是今日就答应和他做仙侣,整个人扑进白忱渊的怀里似有些无理取闹道:“我不要等明日,我就要在今日!”
白忱渊扶住贺子俊的身子不让他倒下去,轻抚安慰道:“今日你喝醉了,说的都是醉话胡话。等明日,明日你酒醒了,若还是坚持今日的说法,为师便答应做你的仙侣。”
“不要!我不要!”贺子俊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会发酒疯,“师尊为何今日不肯答应我非要等明日,师尊你是不是在故意糊弄我!”
“师尊何时糊弄过你了。子俊,你今日实在喝太多了,师尊先扶你回房间去休息。有什么事咱们等明日再说啊。”
“休息……对了,休息!”
白忱渊以为贺子俊终于耍完了酒疯,愿意乖乖跟着他回房间去休息了,谁知贺子俊却突然大声道:“师尊,我们一起去休息!走!我们回房间去双修!”
白忱渊:“……”
喝醉酒的贺子俊完全不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一句如何大胆的话,此时的他正为自己的决定暗暗自喜,他要和师尊双修,只要师尊成了他的人,那以后谁都别想再抢走他的师尊!
贺子俊还在那边喋喋不休地向白忱渊发出双修的邀请,而白忱渊气得简直快咬断了后槽牙。天知道这话对于他来说是何等的诱惑,偏偏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徒弟居然敢对着他说这种话,当真以
为他白忱渊不敢办了他吗!
“师尊,我要跟你双修……双修……”
贺子俊几乎是被白忱渊拎进屋里的,一进屋,白忱渊便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贺子俊仍在了床上。
不等白忱渊开口教训,贺子俊居然又自个儿抱了上来,“师尊……双修……”
看来和醉鬼讲道理是讲不通了,白忱渊决定用身体力行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徒弟,好叫他长长记性!
“双修是吧,行啊。只不过子俊,过了今晚你可别后悔啊。”白忱渊冷笑一声,附身上去一下子便吻住了贺子俊的双唇。明明有着满嘴的酒气,白忱渊却觉得这一双红唇香甜无比,竟是比他梦里的还要软糯可口许多。
原本白忱渊只是想要稍稍教训一下贺子俊的口无遮拦,谁知这一吻下去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肖想许久的东西终于吃到了嘴边,哪有轻易放开的道理。
白忱渊将贺子俊压在身下,一口一口像是品尝美味佳肴似地品尝着他的唇。先是浅尝辄止,接着再是大快朵颐。白忱渊就像是那久旱逢甘露,简直像是要把贺子俊生吞活剥了似的。
贺子俊被人压着感觉不大舒服,嘴里的空气又渐渐被人剥夺呼吸略显困难,他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唔……”
白忱渊察觉到他的动静,稍稍往后退开了一些,也终于放过了那一双早已被他亲的红肿的唇。
贺子俊微微张嘴呼吸了几口,接着咂了咂嘴像是安然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