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说不定能知道他俩说了什么,这得做像一点。
“哪里困难?说说看。”付临忽然换了个要谈事的姿势,表情变得让人摸不出深浅。
这般模样文仲青就不明白了,片刻又想通了:这是付临要跟他互飙演技了。
“呐,你不会做饭。每次都是外卖谁吃得惯啊,长期这么吃不吃出一身毛病吗。”文仲青想了半天才开口,可这点似乎没什么说服力:他也不会做饭。
“还有呢?”付临又问。
文仲青想了想皱起眉:“那事和你不和谐啊,你也不怜香惜玉些,折腾人到后半夜,影响第二天工作啊。”和付临做爱的确很影响第二天的工作,文仲青在教书的时候这事是一大苦恼,还被游芳取笑。可是最近他变成付临的保镖之后,这事儿似乎变得不是个事了。毕竟他和他的雇主睡在一起,也是能保护他的。
“你不喜欢怎么总要。”
文仲青的脸刷地变得高深起来:“这不是为了不打击到你的自信心么。”
付临突地笑了一下,让文仲青尴尬了起来。那个表情好像在说:老子身经百战,弄倒你只是小意思。文仲青觉着他不说话这嘲讽脸拉足了仇恨,愈加较真了:“你之前,和别人……有过没有?”
文仲青实在难以理解,像付临这样的,日常就应该有无数人倒贴。何况他之前是在国外,家里也管不着他。不科学,付临说只有他一个有可能只是不想让他知道。
“欲加之罪,仲青,说过的话我不想再说。”
文仲青眯起眼,做出一副危险的模样来。“我忘了呀,你再说一次。”
“你要不信,说十遍也没用。”
文仲青只是问着好玩,自然不希望付临真跟他说有过。可这种类型的话题是个很好的引子,尤其是他现在想找个理由让付临上套。
“一点都不坦诚,还在一起呢。”
付临的眉毛又蹙着了。文仲青心道一声罪过,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断了吧,你我不合适。”这话虽然不是心里想的,可说出来难受的要命。
付临如果跟他感情破裂,没了婚姻关系,那他的证词会有用的多。他也不用“为了替付临报仇”去伤害游芳,这对两人都好。他作为一个和付临有肉体关系的p友,跟他没有一致的利益关系,在很多方面都能有更好的解释。
可他才拉着付临去拿了证,就因为这点破事要跟他分分合合,实在不怎么乐意。
付临脸上的表情逐渐淡漠,语气也变得有了距离:“你想好了。”
文仲青用力眨了几次眼,希望付临能收到他的“难言”的暗示,这有人监视的状态下,他不能和他说一些奇怪的话。
可付临的目光正瞧着一旁的地面,根本没有看他,自然无法知道他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