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羡额上青筋毕显,竭力压抑着心间怒气。
玉笛温凉,在他掌控下,于她绝望的泪光中落在颈下,一点一点拨开她的衣裳,情知逃不过,薛稚双目涌出绝望的泪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可以如此羞辱我!”
那是夫郎的笛子,他们曾一起吹奏过的笛子,他怎么能用它来玩弄她!
又流着泪软下声求他:“哥哥……皇兄……你不要这样对我,栀栀求你……我会恨你的,你不要这样……栀栀真的会恨你的……哥哥……”
柔泪楚楚,好不可怜。
“羞辱吗……”他对末句置若未闻,将玉笛按在她肩下锁骨上,睨着她气红的脸微笑,“视我的好心为尘泥,踩在脚下践踏。身为妹妹,直呼兄长的名字,骂我恶心……”
“栀栀对哥哥做的一切,难道就不是羞辱吗?哥哥不过是以牙还牙、投桃报李罢了。”
语罢,骤然而尖锐的疼,她哭叫出声。
心间的悲凉与绝望散去,她眼中顷刻被恨意所完全占据,她又重新奋力挣扎起来,手腕皆被罗带勒出深深的痕。
“别乱动了。”桓羡冷眼看着她不自量力的反抗,“用来捆囚犯的死结,你挣不开的。”
又问她:“栀栀,你娘研制的百媚丸,用起来如何啊?”
“栀栀不如好好享受,你心心念念的谢兰卿的伺候,反正,你每天不是也这么想的吗?”
薛稚猛然一惊。
她流着泪骂他:“你这个疯子……疯子……”
他把她当成什么……把她当成什么……
这是她曾经最敬仰最喜欢的兄长啊,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肯屈服,贝齿紧紧。咬着唇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却渐渐不敌。
原本氤氲着恨意的双目一寸寸堕入温软,桓羡衣冠齐整,坐在榻边满意地看着她,满意地欣赏。
嘴上再厉害,此刻不还是为他所控么?想让她哭就哭,想让她痛就痛。
她的身体,连同神识,也全是他的。
她原就该这样……永远这样!
温冷的玉笛已经挑开颈边衣料,与微凉的空气一起烙在了雪霁似的肌肤上,微一停顿之后,静寂中响起他有如珠玉脆琅的声音:“怎么样?你心心念念的谢兰卿,滋味如何?”
薛稚被这一声自不上不下里唤醒,哭着骂他:“比你好一万倍!”
男人向来是听不得这上面的比较的,桓羡冷嗤了声:“撒谎!”
又故意刺激她:“方才那几个贵女,我看个个都好,不若都给兰卿送去吧。你不是说他很好吗?自该造福更多女子啊。花前月下,美人在怀,也当真是人生乐事。”
“如此,才显得哥哥大度不是?”
薛稚泣声已是不稳,被缚的身子气得发抖,依旧不肯求饶:“他不会!”
“桓羡,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吗!他不会的!我就是喜欢他!他比你这样的禽兽好一万倍!一万倍!”
“你这个禽|兽……畜生!我恨你!恨你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