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再问问,老子的圆球跑哪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紫霄宫出身,猪都该成佛作祖了,我就不信老子花这么大代价弄出来的,连只猪都不如。
大腿不会自己找上门来,还需要自己去找。”
旺财:“得嘞,放心吧,万一文曲星君给力呢?”
叶太:“行,就这么拟定,不想了,今晚不是要选举花魁吗,你中意哪个?”
旺财:“我觉得非钟姑娘莫属。”
叶太:“没眼色,程瑶瑶不错,我看好她。”
旺财:“花魁你又不玩,结果这么上心。”
叶太:“有妇之夫,岂能沾花惹草,我不能玩,总能看看吧,男女相容,有益身心健康。”
旺财:“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
夜晚。
玉盘高挂,月明星稀,蟾光如水,照的河水澹澹,一派清光气象。
这时候,科考也已经结束,无数考生,或悲或喜,走出考场,散于京城各地。
而那些欢喜,和这艘画舫无关。
江上,画舫如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红灯笼一盏盏,与清冷江水相映成辉。
船上绝美人影,透过窗户,投射到岸边游人眼中。
靡靡之音高唱入霄,似乎连天上的仙人,都能听到这绝美盛乐。
不少科考失利的寒门学子,在江边散心,看到这副景象,忍不住痛心疾首,曰:“舞女不知考生恨,隔江犹唱靡靡音!”
一旁,有富家公子哥诧异道:“兄台,科考失利了吧?别怪我多嘴,就是忍不住,就你这文采,失利很正常嘛。”
“你……唉!豪门公子爷,岂知寒门苦!”
“你这,真的,转行吧,就算你其他四门考得好,这作诗水平,最后一题,那肯定也栽了啊。”
“你走开!不要在这里炫耀家底!瞧不起寒门学子,可知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可是,这里我包下了啊,要走也是你走啊。”
“我……呜呼哀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屑与你为伍!哼!”
“等等兄弟,失利没事儿,每年失利的人多了去了,相见即是有缘,坐下喝一杯吧,饭随便吃,姑娘随便挑。”
“真的?不要钱?”
“君子一言,岂能有假?来吧,别想那些了,今朝有酒,喝就是了。”
“公子高义!异乡遇贵人,幸甚,幸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