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陈阳踏前半步,运掌横推。
那落下的水珠被他内力催发激射,如万箭齐发般穿空而出,直直朝着那群汉子后心轰去。
噗噗噗…
只一连串血雾飘蓬而起。
这些汉子瞬间被雨点击穿身躯,从屋顶一头栽下,当场没了气息。
尤其是那为首之人。
他被水珠击穿身体,狠狠的砸在地上。
但饶是如此却还未断气。
大抵是受了前身的影响,看着汉子如此模样,陈阳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却见他身躯一晃,瞬间来在其跟前。
同时一脚踏在其胸口上:“赵昆成在哪?”
“在…在城南的长乐坊…等信…”
为首的汉子喘着粗气,艰难道:“道、道爷饶命…”
“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
嘭!
不等把话说完,一道劲气便将其头颅洞穿,鲜血与脑浆溅了一地。
“说什么听命行事的屁话…”
瞥了眼男子的尸体,陈阳幽幽道:“此前对我动手怎不见你手下留情?”
“长乐坊是吧…”
“既然你赵昆成不依不饶,就莫怪我将你们灭个干净!”
说着陈阳身躯一晃,瞬间消失在原地。
……
洛阳城南,长乐坊。
赵昆成端坐厅堂内。
他相貌堂堂、身着锦衣,手中把玩一对琉璃玉球。
眉宇间藏有一丝凶悍的匪气。
在他身前正倒着几个不着寸缕、双眼上翻的女子,手中抓着一块块棕色的药膏,其中正散出香甜馥郁的气息。
这药膏便是阿芙蓉,一经染上如蛆附骨、终身难离。
不知多少人家被这玩意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抬腿踢了踢地上的几个女子,在发现其没有丝毫反应后,赵昆成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他目光扫过周遭的手下:“这几个不行了,装麻袋沉到洛水里去…”
“今次的货成色不错,一剂下去就能让人到这个程度…”
“赶明给我把李员外那女儿绑过来灌上一剂,届时不光让她交出银钱地契,等玩够了还能让兄弟们尝尝鲜,事后再一转手卖到东吁国去,又是一笔不菲的银钱!”
“是!”
闻言,两个手下应了一声,上前拖起女子走了下去。
而赵昆成则目光一转,落在身旁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脸上:“怎么样?”
“派出的人手回来没有?”
被赵昆成这么一问,男子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