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也想收拾许大茂,便沉思了片刻说道:“要想彻底把许大茂治服,还真得等傻柱的伤好了,恢复过来再说。不过,这段时间,咱们虽然不能彻底治服许大茂,但能给许大茂添点乱子,让许大茂不好过。”
“老太太有什么办法?”秦淮茹忍不住问道。
秦淮茹同样恨极了许大茂,如果不是许大茂造谣,自己怎么会臭名远扬?虽然今天晚上易中海赌咒发誓了,但人心难测,嘴张在别人身上,谁知道别人会怎么说。
“很简单,既然他能造谣,咱们就不能造谣吗?许大茂的屁股下也不干净,下乡放电影时经常勾搭大姑娘小寡妇的,咱们就在这方面造谣。”
“他能坏小易和小秦的名声,咱们也坏他的名声。”聋老太太冷声说道。
“对啊,许大茂能造谣,咱们为什么不能造谣呢?”傻柱兴奋地直拍大腿。
“其实,也不用造谣许大茂下乡放电影时勾搭大姑娘小寡妇的,这种事情大家都多少有些耳闻,对许大茂影响不大。不但不会坏了许大茂的名声,还会让人认为许大茂有本事。”
“这样,宣传科有一个叫郭娥的,长的也不错,关键是她还有些泼辣,咱们就造谣许大茂跟郭娥之间有私情。”秦淮茹兴奋的眼睛一亮,直拍大腿道。
“对,对,郭娥我见过,脸上虽然有道疤,但长的不错,个头也高,身条也好,脾气挺冲,咱们就造许大茂和她的谣。”傻柱同样兴奋地说道。
“小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现在,也只有你能做这件事。”聋老太太说道。
“好,这事交给我来办。也让许大茂尝尝谣言的滋味。”易中海说道。
禽兽就是禽兽,丝毫不考虑郭娥的名声。
有了对付许大茂的办法,众人显然高兴了许多,接下来便是易中海等禽兽畅想许大茂接下来的遭遇,一想到许大茂那谣言折磨的痛苦不堪的样子,易中海等人就忍不住地开怀大笑。
许大茂当然不知道易中海等人已经商量好计策坑自己,只不过,许大茂也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易中海等人的打算。
许大茂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坑禽,所谓毁禽不倦,不外如是。
此时,四合院的人已然散去,许大茂从刘光天那里得知,秦淮茹、易中海和一大妈没在家,便明白易中海和秦淮茹以及一大妈准是找聋老太太和傻柱去了,商议怎么算计自己。
待四合院彻底安静下来后,许大茂提着水悄悄来的中院,在秦淮茹家门口和易中海门口泼了水。
许大茂根本不在意这事成不成,如果易中海他们回来的早,水结不了冰,这事自然不成;如果他们回来的晚,水结了冰,自然要再摔他们一个大跟斗。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成不成都是图一个乐。
许大茂泼完水后,想了想,又把易中海家的玻璃全都砸烂了。
送佛送到西嘛,做好事就要做到底。
对付禽兽,要比禽兽还禽兽,而且还要主动进攻,被动反击不是许大茂的风格,再说,被动反击本身就是一种失败。
四合院众禽兽自然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但众禽兽自私惯了,反正砸的又不是自己家的玻璃,别人家的砸就砸呗。
四合院众禽兽只装作没听见,该睡的睡,根本没有人起来出来查看,大冬天的,暖被窝不香吗?
许大茂做完这一切后就回自己的小院了,也没有等,而是到头就睡。
易中海、一大妈和秦淮茹回来的时间要比许大茂预计的晚很多,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好在阎埠贵给留了门,易中海三人才能进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