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各朝帝王们都是看着倒映的诸天画面。画面继续。听了青年的画面,李守长沉默了。他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温润的眼睛里,像是有一座火山要爆发,能爆发无穷力量。其实二人的交集不深,仅仅是学术上的交流而已。但是单单简单的学术交流,这个年轻人就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针见血的点评,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刺一眼,刺破这个时代,直指本心。马列主义的道路,他是坚持,并且会深入走下去的。回过神来,李守长合上了书籍,只是点头。“胡楠的事我也听说过一点,张氏任湘南督军,作恶多端,民怨沸腾,但是胡楠这片土地是有希望的!”“甚至我可以这么说,希望就在湘南!”“湘南问题,就是整个中华的缩影!”随后他问青年:“你打算怎么做?”后者只是沉默,只是再次抬起头来时,眼神却越加坚定了。“守长先生你点醒我了,湘南问题就是整个民族问题,湘南问题解决了,这个国就真正有希望了。”“如今南北军阀都不可靠,只有各省民众联合起来,才有希望建立自己属于我们自己的官方。”“我们又往落实马列道路更进了一步。”青年向李守长深深鞠了一躬之后,就转身离开了。背影挺拔!他要去请愿,逆着这个时代前行。李守长望着青年远去的背影,严肃的脸上终于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道路总是要落实的,不能空想。胡楠,就是一个很好的尝试地方。如果能取得成功,驱张之后,建立工人百姓自己的官方,就能为后世子孙找到道路。一念至此,李守长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他提笔,开始给南方那位写信。“仲甫,现在真正关键的时刻了,事实上,我们替民族走的每一步,都是至关重要的,迷宫十字路口做选择。”“但是这条崭新的道路,我已经找到了尝试的方法了,你那边呢?”天幕的画面很快发生了变化。夜幕漆黑。沪海。工人停工,还在继续。但是巷子里的一条条水泥板路,却不停传来脚步声。一团火把,于夜幕的漆黑中亮起,那么刺耳。那是穿着长衫读书人,终日为农工阶层们奔走、忙碌着。高举着火把,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他的身后已经聚集了一些工人了。有工人问过他:“为什么要帮他们?”也有工人眼里带着茫然:“你说,我们工人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哪里重要?”“既然重要,为什么还会被剥削,克扣工钱?”每每这个时候,陈仲甫都只是笑笑:“因为现在的中华,并不能被称之为‘国’。”“你们要记住我说与你们听过的《gong产宣言》,你们是什么?你们是工人!是无产阶级!资本必然灭亡,gong产必然胜利!”身后的工人们听着,有的拳头紧攥,有的睁大了眼睛,不再茫然,只剩下庄严与坚毅。看着这一张张坚毅的脸,陈仲甫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的漆黑,他知道,这条路是必然正确的。天幕,文字继续浮现。【回国后的第二天,陈任重来到了沪海,参与《新编辑》的主笔,并开始翻译《gong产宣言》。道路还长,诸君任重而道远。】画面浮现。深夜,只有一盏灯火悬浮。陈任重一人提着笔,眼神专注,正在翻译海外语的《gong产宣言》。有人一生都致力于追求于追望大道,在风雨飘摇的旧时代追寻救过救民的真理大道,任重而道远。仲甫先生希望他能将宣言翻译的浅显易懂,精准优美,他做到了。事实上,早在东瀛早稻田大学的时候,他就已经接触了马列主义的作品。柴屋外面是漆黑的夜,而案头燃着是一簇明晃晃的灯火,在贫困、弱小、混乱的中华,这一份宣言,又何尝不是细微的光?有了光,才会有希望。面前的粽子已经误沾了墨水,可陈任重却丝毫不避讳。“这粽子,是甜的。”【与李守长一番攀谈后,青年心中的迷惘没有了,他组织人群,进行了驱张游行,并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京城的街道,满是游行声。青年只是站在角落,静静的看着,目光深邃。尽管他知道,一次两次的请愿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但这是属于湘南人自己的战争。不行,也得行。与他一起从胡楠出来的朋友眼神里带着担忧,他问:“你也要掀起一场风雷吗?”青年回答:“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的。”顿了顿,他默默低语。“这个世界没有救世主,救世主在我们心中。胡楠想要有希望,还得靠我们自己。”伴着话落,青年举目望去,看到的是一个没有章法的年代。已经有军阀派兵过来,双方起了冲突。人群中有人大喊:“湘南要反了,要‘驱张’。”有戴着眼镜的读书人奋起怒斥,我们不需要官方!乱象丛生。他深深闭上了眼睛,将这些杂念统统驱除。再睁开时,一双眼睛已经变得清明。那一刻他开口。“改造思想之后的下一步就是改造体制,由内而外的进行一场大清洗,旧的军阀下台,新的民众站上舞台。”“第一步,我们需要把人聚集起来,组成一个伟大的组织!”有人问:“什么样的组织?”他摇了摇头,但是目光依旧澄澈。“我不知道,但是,这个组织会出现,很快。”画面一变,发国。蔡和森正式出国了,一同赴发的,还有向静予。乘风破浪中,他手里捧着一本关于沙俄十月革命的数据,心思却是很紊乱。他觉得,中华也应该有一个像沙俄十月革命的组织的。该叫什么名呢……这个时代,意识到民族需要一个组织的,其实不止南北两边的两个人,还有人意识到。不久后,一个伟大的名字将诞生……:()展示近代伟人开国,皇帝们被圈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