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动,燕昭便往角落里滚,拽着幔子的一角缩成一团,又沉沉睡去了。
傅明华还没反应过来,燕追的手便伸到她腰侧,轻轻便将腰带勾开了。
天气虽热,可她身体却是触手温凉似玉,胸前沉甸甸的软玉被他握在掌中把玩,她将头埋进燕追怀里,察觉到他的意图,颤声道:
“昭儿……”
“让人将他抱走!”燕追脸色有些难看,说话时嘴唇在她头顶亲了又亲,手上力道逐渐加重,也使她气息有些不稳了。
“不行。”傅明华揽了他脖子,小声的说:“不行的。”
若是将孩子抱走,碧云等人自然知道他的意图。
她挣扎了两下,却又不敢太过大力,就怕将燕昭吵醒。可是这点儿力道又哪敌燕追,最终仍是被勾了下巴直吻得气喘吁吁。,!
下了。将桌上的奏折批阅完,燕追看了时辰,已经是午时末了,傅明华有午睡的习惯,他想了想,若自己换了衣裳过去,坐上一阵她便该起来了,遂扔了笔准备收拾一
番去清宁宫。
清宁宫里一片静谧,树梢之上的鸣蝉早就被人扑了下来,一路行来时,热气扑面而来。
黄一兴一手提着衣摆,一面拿了扇子,追在燕追身后扇。
还未进宫,黄一兴要喊,燕追便伸手将他止住了。
他知道皇帝心意,向程济打了个眼神,示意程济先行一步去打招呼,宫里大宫人今日是碧云与碧蓝当值,看到燕追过来时,宫人内侍跪了一地。
“早膳前张嬷嬷抱了殿下过来,殿下不肯离去,娘娘便留了殿下,才睡下一刻钟左右。”碧云小声的解释着,张嬷嬷是燕昭新换的乳母,为防止皇子与乳母亲近而疏远生母,所以大唐自建朝以来,历经三代君主,自嘉安帝时期,身边宫人内侍便一拨
一拨的换,就是防着有後宫之中侍人、宫人太过亲近皇子,而引起祸端的。
燕追小时也是如此,到燕昭时自然也是差不多。
他年纪还小,身边侍候的宫人也多,乳母则是换了好几个。
燕追点了点头,放轻了脚步进屋,屋中摆的冰盆并不多,窗柩半撑着,屋角燃了檀香,青烟袅袅,使燕追没来由的觉得一路行来的浮燥都散去几分了。
床榻之上的纱幔只放下了一层,绣了团团芙蓉,他以指尖挑开了纱帷,榻上一大一小两个睡得正香。
傅明华穿了降绡薄纱裙,若隐若现的粉色轻罗包裹着她丰润的玉臂,胸前酥香若隐若现,脸贴着瓷枕,乌发披散着将脸庞掩了大半,只隐约见一点朱唇。
相较于傅明华规矩的睡姿,燕昭便手足摊开,一只小脚搁在傅明华身上,小衣裳散了开来,露出里面遮了肚腹的抱腹。
燕追看了儿子一眼,见他嘴唇不停蠕动,不由啼笑皆非,目光又落到傅明华身上了,他坐了下来,俯下身。
傅明华向来警醒,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睁开眼时,他的嘴唇已经落了下来,一下便将她馥雅香唇咬住。
他的胳膊绕过她身下,穿过丝丝秀发,轻松将她揽入怀里。
母亲一动,燕昭便往角落里滚,拽着幔子的一角缩成一团,又沉沉睡去了。
傅明华还没反应过来,燕追的手便伸到她腰侧,轻轻便将腰带勾开了。
天气虽热,可她身体却是触手温凉似玉,胸前沉甸甸的软玉被他握在掌中把玩,她将头埋进燕追怀里,察觉到他的意图,颤声道:
“昭儿……”
“让人将他抱走!”燕追脸色有些难看,说话时嘴唇在她头顶亲了又亲,手上力道逐渐加重,也使她气息有些不稳了。
“不行。”傅明华揽了他脖子,小声的说:“不行的。”
若是将孩子抱走,碧云等人自然知道他的意图。
她挣扎了两下,却又不敢太过大力,就怕将燕昭吵醒。可是这点儿力道又哪敌燕追,最终仍是被勾了下巴直吻得气喘吁吁。,!
下了。将桌上的奏折批阅完,燕追看了时辰,已经是午时末了,傅明华有午睡的习惯,他想了想,若自己换了衣裳过去,坐上一阵她便该起来了,遂扔了笔准备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