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忍了心中的嫉妒,她话音刚一落,傅明华便将手里原本拂着茶叶沫儿的茶杯盖往杯子上重重一盖。
‘铛’的一声,齐氏吓得身体微微一抖。
傅明华抬头看她,嘴角边的笑容有些冰冷:
“齐姨娘,这些大人的事,我怎么懂?”她说话声音轻轻细细的,半侧着身体,鸡心领因为她侧身的动作,隐约能看到圆润的肩膀弧度,厚厚的披帛从她肩头下方滑落,绕过她柳条似的腰枝,搭着大腿
垂落到地上。
齐氏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日自己与她说起状元杜渐德时,她勾断丝弦,将自己指头割伤时的神情了。
就是这样似笑非笑,那目光看得她心中有些犯怵。
她的手指伤还没愈,此时又开始隐隐作痛。
面前没有古筝,可齐氏仍是本能的将手收了回去,手掌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好一会儿之后,齐氏才反应过来傅明华当着傅明纱的面,将她教训了一通。齐氏可以面对傅仪琴那样的冷脸与刻薄,可以面对白氏的厌恶不喜,但她却最不喜欢的,就是谢氏与傅明华这般的云淡风轻,好像对她的蔑视从骨子里透了出来
。
哪怕脸皮再厚,她此时也再呆不下去了,寻了个借口,匆匆的就走了。“最近齐姨娘好像时常来找大姐姐。”刚刚站在一旁似小丫环般的傅明纱咬了咬嘴唇,不肯再坐到刚刚被齐氏霸占的位置上,碧蓝替她端了杌子,她坐到了傅明华
面前。
傅明华笑了一声,绿芜指挥着丫环端了切得整齐的小点心上来,她拿银签叉了一块:
“你也知道?”
一个‘也’字,让傅明纱眼中顿时露出紧张之色。
虽说她有些小心思,可毕竟年纪不大,这会儿傅明华轻描淡写一句话便让她有些慌神了:
“就是好像在大姐姐这里遇到过姨娘两次,随口一问罢了。”
傅明华端了杯子喝茶,傅明纱站起身来,就说要回去了。
下午傅明华碧蓝备些补品药材,要去探望傅明霞。
碧蓝有些疑惑不解:“二娘子向来与您性情不合。”又并不喜欢傅明华,碧蓝不用亲眼看,也能猜到傅明华拿去的东西说不定会被傅明霞令人扔了。
之前连阴氏送她的一对手镯她都扔得,碧蓝上前一步:“不如送些平时侯府中您的份例补品吧。”
傅明华点了点头,她去看傅明霞,自然是大有用意的。她的手在杯身磨蹭两下,才端起这盏茶,小小抿了一口。
下午她午睡后先去了傅明霞那一边,院子外的婆子看到傅明华前来时,请也不是,赶也不是,只得说先回去请示二娘子。
屋里傅明霞听到傅明华来了,阴沉着脸,大声的道:“我不见她,让她走!”传话的丫环怯生生的盯着她看,碧红尸骨未寒,傅明霞却本性难改。,!
留下来了。
可惜谢氏要死不活的,却气量狭小,生不出儿子,也偏生不肯给自己的钰哥儿一点机会。
齐氏忍了心中的嫉妒,她话音刚一落,傅明华便将手里原本拂着茶叶沫儿的茶杯盖往杯子上重重一盖。
‘铛’的一声,齐氏吓得身体微微一抖。
傅明华抬头看她,嘴角边的笑容有些冰冷:
“齐姨娘,这些大人的事,我怎么懂?”她说话声音轻轻细细的,半侧着身体,鸡心领因为她侧身的动作,隐约能看到圆润的肩膀弧度,厚厚的披帛从她肩头下方滑落,绕过她柳条似的腰枝,搭着大腿
垂落到地上。
齐氏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日自己与她说起状元杜渐德时,她勾断丝弦,将自己指头割伤时的神情了。
就是这样似笑非笑,那目光看得她心中有些犯怵。
她的手指伤还没愈,此时又开始隐隐作痛。
面前没有古筝,可齐氏仍是本能的将手收了回去,手掌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好一会儿之后,齐氏才反应过来傅明华当着傅明纱的面,将她教训了一通。齐氏可以面对傅仪琴那样的冷脸与刻薄,可以面对白氏的厌恶不喜,但她却最不喜欢的,就是谢氏与傅明华这般的云淡风轻,好像对她的蔑视从骨子里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