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歌有些失望,大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暗地里摸到赫连渊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上;“酒里有诈,小心。”
赫连渊一顿,掌心酥酥痒痒。
“怎么,怕酒不好喝?”苏厌离讪讪上前陪着笑脸。
说着自己还用嘴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没有啊。”
“赫连先生确定不尝一下吗?只怕是会后悔。”
苏厌离依旧不放弃,竟是干脆直接端起赫连渊的酒杯,直接坐到了赫连渊身侧,大有一副亲自喂酒的架势。
白朝歌安然坐在旁边看戏,全然不顾赫连渊的死活。
赫连渊坐的板直,眼睛始终直视前方,只是身上的气息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
他薄唇轻启,嘴角一字一句的蹦出:“再不滚,我让你见不到天亮。”
他冷笑,如沉积已久的猛兽,眸光弥漫着危险和警告。
苏厌离一愣,仅一个眨眼的功夫,“嗖”的一下,站起身与赫连渊拉开了一个半米的距离,她愤恨咬牙,却不敢轻举擅动,带着妖艳蓝色美瞳的眸子染上一层水雾。
“没事的阿姨,阿渊只是在跟你开玩笑。”
白朝歌接过赫连渊的那杯酒,善意安慰道。“这杯酒,我替阿渊干了。”
说着,在苏厌离的目光中,对着那杯酒一饮而下。
阿渊?
赫连渊眼前一亮,气场锐减,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行了,我们走吧。”
赫连渊抱起白朝歌,丢下一句话之后便匆匆离开了赌场,留下还在懊悔和错愣的苏厌离在原地。
白朝歌哑然一笑,声音闷闷的,“赫连渊,那么好的机会你都不珍惜。”
“什么?”赫
连渊不解,这个小姑娘心里又在乱想些什么呢。
“苏厌离的身材还是不错的,长相端正,不是最对你们男人的胃口吗?”
赫连渊定住,抱着白朝歌的手渐渐僵硬起来,“你又不是男人,怎么懂男人的想法?”
白朝歌软趴趴的贴近赫连渊心脏的位置,听着里面“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呢喃自语:“怎么会不懂,我男人不就是被这种女人给骗走的吗?”
你男人?
赫连渊气场顿时降低了八度,他怎么不知道白朝歌身边什么时候出现过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难道,她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白朝歌没说话,借着酒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