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山回去之后,将谢逆的话转述给顾文鹤与顾南枝,两个人听闻后,也觉得他这番话甚是有理,当即决定什么都不做。
“小姐,大少爷听闻这些流言后,匆匆赶了回来,这会与老爷正在前厅等小姐过去。”白露说完,顾南枝匆匆下了床榻。
两个人只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就又合上眼。
一个茶盏重重砸在他面前,太子冷笑出声:“你是脑子进水了吗?竟会相信那些子虚乌有的流言,谢逆是什么人,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连孤的那些皇妹,都唾手可得,他是疯了吗?会看上一个嫁过人的妇人。”
他正在发火。
皇觉寺。
谢逆这边倒是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只是还不能确定。
屋里焚着香。
谢家。
一个女子突然上前拦下谢逆的马车,“敢问马车里坐的可是首辅大人?”
只是还没有结果。
结果显然是好的。
咣当!
“她是我和父亲的掌上明珠,作为兄长,我唯一所求,你别伤她!”
顾文鹤一想该是如此,他扭头看向顾南山,“你立刻去一趟,看看首辅大人那边有什么章程。”
马车行到闹市。
谢逆缓缓抬眸,“处置什么?”
顾南山诧异看着他,“外面那些流言,难道你准备放任不管?”
自从来到皇觉寺,她就变成这样,连着数日夜不能寐,一睡着便会惊醒,大声嚷嚷着屋里有鬼。
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开诚布公谈这件事。
顾南山点头,他转身就走。
翌日。
顾南枝细思极恐。
“求太子殿下恕罪,是下官失言了。”那个幕僚吓得立刻匍匐在地。
没想到今日,昭华公主疯了一样,从榻上冲了下来,她双目充血 几欲炸裂,指着窗户边叫的无比凄厉,“鬼啊!她就在那里,你们快把她赶出去……”
顾南山想了想,若不知他对枝枝的心思,听了这些流言,他只怕觉得,“传流言的人怕是疯了,谢大人是谁?可是当朝首辅,是京都所有女子的梦中情郎,更是那朵圣洁不可冒犯的高岭之花,他岂会看上一个休夫的妇人。”
只不过这层窗户纸,还得谢逆自个捅破。
不过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什么罢了。
“枝枝亲手给你制了徽墨,还在上面刻了你的名字,纵然她什么都不说,可我知道她心里是有你的,昨日你行踪泄露,她担忧的寝食难安,求了我许久,非要去驿站看你一眼。”
东宫。
顾南枝听闻后,一点也不意外,她淡淡一笑,算算时间,也就是这两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