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好意思啊,这种事情还要麻烦顾津芒小姐来帮忙。”江岚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尴尬地苦笑着。
顾津芒与他并排走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她,尤为显眼,像是江岚的姐姐似的。
“江岚岚的忙我当然要帮的啦,放心哦,一定处理好。”她笑眯眯地说着。
“总之只要安抚好犯人的家属就好了,谢谢啦!”江岚双手合十,又一次谢过她。
“嗯嗯,交给我吧。”她摸了摸江岚的头,看上去信心十足。
这两个人,一点狱警和囚犯的影都没了。
同一时刻,白灵也又一次来到了出版社,不像上次,这回,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却都冒着冷汗。
仍旧是上到了三楼,会议室里,社长与另一个西装革履的人面对面坐着,社长解释着什么,那人却一直坚定地摇着头。
梁煞在电梯门口等候多时,脸上虽很平静,但敲打着地面的脚足以显出他的焦急。
“别惹事,别暴露,听到了没?”刚看到白灵,便是这样冷冰冰的话。
“知道啦知道啦,你当我小孩子嘛。”白灵丝毫不紧张,还十分从容,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胜算。
“你就是个孩子。”
“我比你年长啊。”白灵假装生气的样子,真的像个小女孩。
推开门,白灵走进了二位大人物谈话的地方,梁煞在门口,靠着墙,祈祷着成功。
他可不想丢掉这份靠了几层关系才得到的工作。
“先生,你好。”
两方,顾津芒和白灵,说出的第一句话是相同的,二人的嘴角的微微上扬,露出了正正好好的假笑。
“我的儿子只是偷了点小东西,怎么到这儿来被打成这样!”
监狱这边,在江岚那摆满书的办公室里,一个年老的男子生气地说道,为他准备的一杯水被敲得很响,里面的冰块也差点被抖出来。
坐在他对面的,江岚有些慌张,在监狱,这种事件是常有的,但不会有人去管,因为这是在允许范围内的。
若是没有这些事,又怎么能说坐牢是为了惩罚人呢。
不过,江岚没胆子向这位比他壮上一倍的人这么直白的解释,人生气的时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坐在他旁边,同时也是正对着那位“老父亲”的位置上,顾津芒却笑了,应该说,是忍不住冷笑道。
“你笑什么!”老一辈的人并不认识这位大名鼎鼎的明星,这道也是件好事儿。
“我只是在想啊,”顾津芒顺势翘起了二郎腿,表情也有了些蔑视的成分,“您家是有多少钱,能把几十万称为‘小东西’呢?”
她与家属对视了一下,棕色的瞳孔仿佛能把人杀死一般。
“那……那他也不该受这种欺负!”底气瞬间消了一半,却还是努力地想吵赢这没意义的架。
“这位先生,请不要误会,您儿子是因为犯了罪进来的,他是来接受惩罚的,不是来度假的。”犀利的语气,十分吓人。
也亏她能在这种几乎与自己相同的犯人的家属面前,还持有那么事不关己的态度了……
“您好,请问,撤资是怎么一回事?”
白灵走进了会议室,微微弯腰行了个礼,面带微笑看着那位板着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