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给活路啊,被一群能作能闹的二代尼姑围上,那还能有好?”
玄云的身材发育得不错,侍佛坐在她臂弯里,贴着她胸上的两个饭碗,那种柔软和高弹,令他感觉特别惬意,不过也只是舒服带来的满足感,侍佛虽然心智早熟,但毕竟年岁小,心中并无旖旎,再说他心里现在占着上风的是提心吊胆。
玄云单手抱着侍佛,另一只手招呼同伴,“这孩子脾气可好着呢,还不怕生,五年前我玩得可过瘾了,你们快来上上手。”
“哎呦我去!小妞儿你这良心是怎么长的,都对不起你这花容月貌。咱们之间差了足足一辈儿呢,你应该玩我还是呵护我?”
侍佛当年也是被无情出卖的,不过他当时太小,只记得被欺负得很惨,却记不清都有谁下过手。现在玄云当先承认了一笔,侍佛心里顿时这个
恨啊,言语也就没了遮拦,还略显轻佻,这些尼姑都念着童言无忌,所以才没有发作。不过她们都很吃惊,这小娃娃讲起道理来,竟然头头是道,但就算侍佛再能言善辩,也别想逃过今日这劫。
年轻尼姑们互相看了看,集体发出邪恶的笑声,其中一人便急不可耐地伸出魔爪,在侍佛脸蛋儿上捏了几下,随后她就跟占了天大的便宜似地跳开,不仅一脸窃喜,还把双手抬到鼻前,使劲儿地闻啊嗅啊,临了还要闭目深吸一口气,这才算是齐活儿。
“小妞你刚才揉得是脸蛋儿,是脸蛋儿,是脸蛋儿,用得着闻得这么陶醉吗?真是臭不要脸!”这一幕把侍佛看得腻味,身上直起鸡皮疙瘩,他当然不高兴了,结果骂声招来尼姑们的集体不满。看她们眼神不善,这小子马上把锅甩给无情,“这骂人话是我师父教的。”
“哼!”
尼姑们都很气,决定玩完侍佛,就去收拾无情。适才这尼姑的捏脸,仿佛是给玩弄侍佛的活动剪了彩,其他人也立即参与进来,薅韭菜似地上下其手。
“诶诶…你们别这样,别这样…不能摸那里,这里也不能摸…哎…”
侍佛急得小脸通红,挥舞着手臂左支右挡,试图拦截一切魔爪,但他的小胳膊根本就是送菜,一抬起来就被人牢牢抓住,紧接着就受了一通揉搓,得手的尼姑还直夸他手感好。废话!孩子越小,皮肤就越是细腻有弹性,侍佛身上还有点肉,摸起来感觉更好。
“快住手!快住手…”在侍佛喊这话的光景,他的腰带不翼而飞了。
“我刚才卖萌,不是给你们发放随便摸我的许可。”随着第二句话出口,侍佛上身的小僧衣被扒掉了。
“你们这群女流氓,太无法无天了。”紧随其
后,他的鞋袜也都跑路了。
“我错了,我不该卖萌。呜呜!”语气中带着哭腔,倒不是侍佛真地在哭,而是因为裤子不见了,他委屈。
“佛祖啊,求您大发慈悲,快收了这些女淫贼吧。”在侍佛向天乞怜大喊的同时,上身内衣又弃他而去,此时这小子只剩一条亵裤遮羞。
就在这几句话的工夫里,侍佛不知被人经手了多少次,只知手脚不够用,脸蛋儿也忙活不过来,因为他接下了无数拥抱和香吻,彻底体验了一回独受恩宠。
尼姑们下手很有分寸,侍佛被摸过的地方布满红印,却并不疼,但这份尴尬他受不了,太伤自尊了。侍佛六神无主,闭眼抱肩瑟瑟发抖,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此时身边这群女人堪称人间至恶,他现在宁愿自己身处于无情讲过的动物园里,至少动物和游客之间还有铁栏杆相隔,只许看不许摸。
侍佛正闭眼怕怕呢,就被一只手给扒拉醒了,他睁眼一看,“哎呦我去,这日子没法过了,女流氓里竟然还混进了女魔头,专抠人眼珠子。”
在侍佛眼前的这个尼姑,也许是特立独行,她没有摸侍佛身上肉肉,而是扒拉他眼皮,但因为手劲儿有些大,就让小家伙误以为是在抠他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