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京市已经带着明显冷意。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姜慈安脸上带着伤,护士让她挂号处理伤口,但她只是敷衍一句。
她没闲钱,也没精力处理这微不足道的伤口。
给妹妹交完住院费,又把钱照例还给林寻远一部分后,她身上现在基本没多少钱了。
但在她离开后,医生又和她催了一遍妹妹做手术的费用。
她现在很缺钱。
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找赵津知。
北城会所一间包厢内,沙发那群人围着赵津知聊着他爱听的话。
姜慈安站在角落里,显得格格不入。
她知道这是赵津知在给她甩脸子,谁让她在一个星期前信誓旦旦拒绝了赵津知的提议。
现在想来,她就是活该。
凭她自己勤工俭学,这辈子都凑不起那笔钱。
而像赵津知这一圈子的人,只要他有兴趣,那对待女人向来大方,随意撒撒水,都够她解决燃眉之急了。
赵津知聊的兴致缺缺时,才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玩味地问:稀奇啊,找我的?
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姜慈安艰难的点了点头:能出去聊聊吗?
赵津知嗤笑了声:你谁?
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包厢内爆发一阵起哄声,说的话都很下流。
这种事情,在他们这个圈已经见怪不怪,他们都是对一个人有性趣的时候,那她可以随意作。
要是被作的心烦了,那就摆摆手,哪凉快哪呆着去。
姜慈安神情微顿了下,才继续说:我想清楚了,我我同意。
你同意?赵津知随手弹了下烟灰,讥讽一笑:什么货色啊,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