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来桓旭尧已经活了几百岁,能力心态都不是普通的高中生;二来非但阿珠跟着星遗去了新的寓所,康以蓝还买了个机器保姆送给他们,有两个机器保姆在,带孩子和做饭打扫等家务事基本上不用操心。
经过复读重考,桓旭尧如同上辈子一般念了经济学专业,星遗则毫不意外的选择了手工艺专业。
对于念过一次相同专业的桓旭尧来说,学习任务会相对轻松很多。不过他在这期间也没闲着,凭着过来人的先知先觉创办了属于自己的公司,事业做得蒸蒸日上。
两人共同低调生活了四年后,大学一毕业就昭告天下,在尚京城内补办盛大婚礼。
而果果虽然还不到五岁,但体格智商都出落得跟七八岁的孩子一样,目前上小学一年级,在这场婚礼中充当花童。
桓旭尧站在坐满了亲朋好友的婚礼现场,看着星遗在红毯的另一端,身穿大红色长摆礼服、手里拿着捧花,被原隋牵引着朝自己款款而行。
果果则穿了燕尾服,在后面乖乖牵着星遗的礼服后摆,溜光水滑的小分头梳得整整齐齐,活脱脱是一名小绅士。
桓旭尧按捺住心中的澎湃如潮,等到星遗走到面前,两人先是拜了天地和高堂父母,又交拜互换戒指,许下结婚誓约。
一吻过后,桓旭尧忍不住对星遗说:“星星,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星遗笑着轻捶了下他的胸口:“傻瓜,除了你还能有谁?”
在星遗看来,他俩是初恋,又在一起生活了四五年,连孩子都这么大了,除了彼此还能有别人?
可桓旭尧自己却知道,假如他不是重生回来,事情原本是另一个走向,所以才会患得患失。
紧接着星遗扔过花球,安置了亲朋好友们到场外吃宴席,夫夫俩又是收红包又是陪客敬酒,一直忙碌到晚上才算完。
毕竟是桓家的长孙结婚,有很多亲眷和业界朋友参加,怎么样也要讲究个体面周到。他们这场婚礼足足要摆七天七夜的流水席,期间还会安插各种现场表演、放烟花什么的。
既是星遗和桓旭尧的婚礼,也是家族好友、商业伙伴间的联谊。
幸亏新婚夫夫只需要第一天到场,在亲友面前验明正身就算尽到礼数,不需要连续应酬七天。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果果已经被阿珠带着睡了。
星遗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蹬掉鞋子、脱下礼服,然后长舒一口气,瘫倒在沙发上:“累死我了。”
虽说是人生中的喜事,但天不亮就起来化妆做发型收拾打扮,又应酬宾客到晚上才回来,真是笑得脸僵、站到脚软,整个人都筋疲力尽。
还有oga的结婚礼服,穿在身上漂亮是漂亮,却掐胸又掐腰,穿上它只能一直站着、坐下来礼服款型就得乱,显得不雅观。
人像是绑在个套子里过了一整天,所以星遗才会回来后就立即把它给脱了。
看到桓旭尧走过来,星遗指指旁边的礼服,叹口气:“哎,等它订制完成就等了快一年,这辈子却只能穿一天,亏了亏了。”
“怎么,还惦记着多穿几次?”桓旭尧松了领带,走到沙发旁含笑俯视星遗,薄唇轻启,“想都别想。”
星遗顺势起身,伸出手解开桓旭尧的衬衣,露出伴侣结实宽厚的左半边胸膛,看着上面多出来的鲜红羽毛印记,又觉得有点忧虑:“你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既能生孩子又长出这种东西……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问题。”
“放心,我能吃能喝的,精力充沛,能有什么问题?”桓旭尧长臂一揽,将星遗打横抱起,笑道,“可能是某种基因变异吧,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不要想太多,顺其自然就行。”
是的,星星不需要想太多。
这一世星星和他结婚生了孩子,不会再和李正轩兄弟纠缠,不会再和原隋结婚去“荧惑”,会一直留在尚京城。
从而也就不会在边境遇到蓝溟,被虫族那边发现。
这一世,他们会过得幸福而安稳。
星遗想想也对,窝在桓旭尧的怀抱中点了点头,抛开心里那点忧虑,唇畔泛起笑意:“那要不要……再给果果添个弟弟或者妹妹?”
“现在跟我说这个,小星星,你还有体力吗?”桓旭尧亲了亲他。
“你有就行啊。”星遗望向桓旭尧,咯咯笑出声来。
“……星星,你可是越来越坏了。”桓旭尧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将星遗抱进浴室。
令人愉悦的无边旖旎春色,很快在浴室里绽放开来。
……
另一片时空,赤帝的墓室之中,长明灯于石壁上燃烧,静谧无声。
披甲的高大铜人在金棺前矗立,俊美的面部轮廓宛若生前年轻时的模样,一半掩在阴影中,一半映照在长明灯绯色的光焰中。
它手中拄着剑,眼帘低垂,棱角分明的唇微微上翘。
看上去,如同是露出一个了无遗憾、得偿所愿的笑容。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