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成望十分沮丧地摘下面上的黑巾:“骆公子果然老辣,胡某佩服!”
“哈哈哈,你才知道他老辣,不嫌太迟了吗?”雷老虎笑着走了过来。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杀要剐,你看着办吧!”胡成望说到这里,一脸的不甘!
“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你走,而且绝不为难你!”骆秋水道。
“你说话当真?”胡成望的眼里放起光来。
“我骆老弟说话一向言出必践,你个兔崽子活这么大岁数,就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吗?”雷老虎怒道。
“好,你问吧!”胡成望道。
“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来找我的麻烦?”骆秋水道。
胡成望沉沉地叹了口气,又看着身边那些无辜的黑衣人,悠悠地道:“胡某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能在杭州开满自己的绸缎铺,但是,多年来,这个愿望一直无法实现!都是你!都是你!你霸占了杭州的绸缎市场,让我插不进来,所以我恨你!”
骆秋水静静地看着胡成望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原来是这种小事,就因为这样,你就要与我为敌吗?”
“我并没有想过取你性命,但是你却让我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所以我必须搬掉你这块绊脚石,这是没法改变的,我必须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胡成望道。
“好你个胡老头,天下的生意各人做各人的,你怎么能因为别人生意好就怀恨在心,还一心想要将人除之而后快,你这样猥琐的人品和卑鄙的做法,你就不怕遭报应吗?”雷老虎十分愤慨地道。
“报应?我才不管什么报应!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别说是一条性命,就算十条百条又何需皱皱眉头?”胡成望怒道。
“如果我把杭州的绸缎生意交给你来做,你会感谢我吗?”骆秋水淡淡地道。
“不会!因为我不会接受你的施舍!我只要一个公平的竞争,我要打垮你!击败你!我不要你可怜我、怜悯我!”胡成望道。
骆秋水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吧!从明天起,我暂时取消杭州的绸缎生意,什么时候你在那里做起来了,我们再来一次公平的竞争,你看可好?”
“你在骗我吗?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说到的一定会做到!只是,你敢接受这个挑战吗?”骆秋水淡淡地道。
“敢!我为什么不敢?就怕你言而无信!”胡成望道。
“胡成望,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我骆老弟好欺负吗?”雷老虎简直恨不得冲过去给他一顿耳刮子,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好好说话!
“我说到的,就一定能做到!只是,如果你再输了呢?”
“如果再输,我就再也不找你的麻烦,而且,这辈子我就算跟着你做牛做马也毫无怨言!”胡成望道。
“好,一言为定!”骆秋水淡淡地看了一眼在场的黑衣人,然后对胡成望道:“你带他们走吧,这两天你留意一下杭州的动静,如果不出意外,在你的绸缎铺开张之前,我的店铺都将不再营业!”
“希望你说到做到!”胡成望说到这里,忽然朝着众人摆了摆手,“走!”
“等一下!”雷老虎高声叫道。
“雷大爷还有什么事吗?”胡成望道。
“把帐蓬里那几个兔崽子也一起带走!”雷老虎道。
胡成望当下会意,着人去帐蓬里把人带了出来,当下给骆秋水作了个揖便出了林子。
“你真打算成全那兔崽子吗?”雷老虎道。
“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战胜他!”骆秋水淡淡地道。
“可是,你知道你得损失多少钱吗?”雷老虎道。
“我承担得起!”骆秋水道。
“骆老弟啊!做人做到你这份上,也太认性了!”雷老虎叹道。
骆秋水淡淡地一笑:“谁让我是骆秋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