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木叹气道:“这人出于什么居心,无人知道,南天岳将会面临什么也让人无法估计啊!”
紫云道长道:“我估计这帮人劫了偷书人的道,将书送回,可能还是不愿意与南天岳为敌,这南天岳在外面的名声很大,也有可能是南天岳的朋友,应该不是敌人。”
掌门感觉心里压抑:“对方就死盯住我们的书,好像对南天岳的修炼功法更感兴趣,难道又是万旗门的人。”
紫云道长道:“我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些什么,但也说不出,但我建议修炼根本的功法,不要轻易外传,只传小部分给弟子,难保这里面没有混进来的别有居心的人。”
掌门长叹一声道:“多事之秋啊,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晚上,今夜出奇的黑,无星无月。
曾伟业几人也聚在一起议论。
曾伟业对身边之人道:“今天你们看到没有,这该死的清威功夫还是挺厉害,我学会了高阶的剑法还是拿他没办法,不可能胜得了他,这第一名我非拿不可,我也想借此机会将其打败,好好羞辱羞辱他,这么多年都拿他没辙,你们想想有什么办法没有?”
几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
不一会,桂头道:“我详细的看了你和他的比赛,你有利的一面是剑法精妙,而清威高了你至少一级还多,时间长了肯定要落败,要赢他除非是要让他不拿剑。”这桂头因其头大,貌丑但心思活络,成了曾伟业的军师,是核心人物之一,像露之贵等几人除了跑跑腿的,其他方面就不行了。
前袭荫讥笑道:“我觉得你这是废话,比赛一人一把武器,除非他自己不拿武器,可能不?!。。。。。。”
曾伟业左边的一刀疤脸之人道:“我认为桂头讲的有道理。”这刀疤脸就叫刀八,这刀八残忍凶悍,打起架来,不要命的样子,也颇受曾伟业喜欢。
听了桂头的话,曾伟业却很在意:“桂头你继续讲。”
桂头道:“要叫他不拿剑这是行不通的,但我们在剑上作点文章,这是能行的,那比赛的兵器架上只有两把剑,两把刀,一条棍,一支枪,这清威是用剑的,我们把其中一把剑做点手脚,让这把剑不能用,你一阵快攻,将其逼下台,他必败。”
魏太彪道:“你这主意不错,可否讲详细点。”
曾伟业茫然道:“如何动手脚,你讲清楚点?”
桂头道:“这两那剑,将其中一把剑剑柄相连处,用锉刀之类锉了只留下小点相连,你用剑劈去,对方以剑相迎时,这剑必然断开,趁其分神之时,这时你不要给其机会,快剑将其刺倒,或逼下台去。”
露之贵摇头道:“主意是好,问题有两把剑,谁保证他一定会拿被作了手脚的剑,还有我们根本没你讲的什么锉刀,还有将剑根处锯开了谁会瞧不出?!我觉得不可行。”路之贵加重语气补充道:“简直是笨主意!”。
刀八道:“你呀,不懂就不要乱说,依我看是能行的,不要锉刀也可以,用剑,我这把剑削铁如泥,将剑根处削了只留小点相连是可以的,削了后,用银粉将根部抹平,保证完好如初,凭眼睛是瞧不出来的。”其脸上的刀疤随着其说话,不住的抖动。
“好主意,你们两人的主意好啊。”曾伟业情不自禁的夸道,其一副邪魅的笑容。
魏太彪由衷的赞道:“剑上做个标记就不会拿错了,你的主意好。”
曾伟业笑了道:“你小子不笨嘛,去将剑悄悄拿来,马上加工,加工完放回去就行了,记住只拿一把。”
魏太彪出门去了。
魏太彪很快将剑拿了来,接下来刀八就开始了他的加工计划,半小时后就加工好了,魏太彪依旧悄悄的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的。
山下初生客栈,里面坐了六七人,靠里面坐了一个老婆婆,手拿一根龙头拐杖,满头银发,面上密布皱纹,但牙口还好,其讲话时露出一口完完整整的牙,道:“这小耳子,智童童去了这么久,也没回来,看来是凶多吉少。”
其右手一四十来岁大汉,穿了一件灰布衣服,腰间一把长剑,道:“孙舵主,有些古怪,但送信之人说今天全都在观看比赛,防备松懈,按道理不会有事,但我今天听到传讯的钟声响了,一阵急促的响声,难不成被发现了?”
孙舵主满头的银发摇动,也质问的口气道:“蒋其添,你不是亲自去查看过,说里面没有一个初丹期的人,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蒋其添已经进入了初丹期,这里面加上那舵主共有三个处丹期的人,在外面绝对是可以横行一方了,蒋其添困惑道:“我确实在远处树枝上观察过,里面没有初丹期以上的人,按说即使发现了也不会有事,怎么就回不来呢,这两人一个初丹期,一个灵师三级,自保是没问题的,智童童是总部派来的实力不弱呀。”
另一个初丹期的也是一个男人,但年纪约五十来岁,但却面白无须,道:“舵主,这事明天最好去查看一下,弄不明白贸然回去,一事无成,那副门主催得紧。”
孙舵主十分的不满道:“练戊横,你就怕那副门主,那芷罕有什么本事,自己只会东躲西藏,怕南天岳怕得要命,只会催我们,那本破书到底有什么用,自己又不亲自来取。”
蒋其添劝道:“孙婆婆,气就不要发了,你不是有隐藏修炼期的丹药吗,明日我们都服下后以拜神的名誉去看看,躲在树梢上可能看不清楚,了解下今日的南天岳到底有多少家底。”
孙婆婆点头:“好吧,既然来了,不去看看就回去,还是心有不甘,但你们就不要去了,我同苟娃去就行了,那丹药切莫浪费了,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