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多了。”
“啊?”江梵愕然,见被萧幼然听了正着,又担心萧幼然嘴不严实,连忙道,“你可不许说出去。”
萧幼然露出一副同病相怜的苦相,
“我家那位可比不上你家郑公子,虽说近来改邪归正,原先却不老实,我也实话告诉你,男人都一样,刚刚成婚,意气风发,过了几年,身子骨便吃不消,每况愈下,我比你好不了多少。”
江梵闻言心里石头一落,“果真如此?”
谢云初想起王书淮那勃勃的劲头,还是不太放心,“我觉着你要不要请个大夫给郑公子瞧一瞧?”
江梵躁道,“那可不行,断不能失了他颜面。”
萧幼然在一旁施施然笑道,“那就弄些药丸来,激他一激。”
江梵也不是没有过这个念头,便没做声了。
不一会王怡宁和沈颐一道进来,萧幼然打量了一番沈颐,沈颐生得不算貌美,身段却十分妖娆,风姿楚楚,她个头又小一些,瞧着她都免不了生出几分怜惜。
李将军如狼似虎,也是能理解的。
乍然又瞅了一眼谢云初,这位生得可就更是叫绝,无论相貌身段都无人能出其右。
可惜就是遇见了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话题不知不觉又绕到高詹身上,沈颐摆着一副过来人语重心长的架势,
“郡主,我觉着吧,高世子既然肯放下身段做您的入幕之宾,您不如就试一试,武将嘛,当真有武将的好。”
这话一落,屋子里气氛暗流涌动,大家酸溜溜觑着沈颐。
沈颐面庞一烫,轻轻一咳,“我是认真的。”
萧幼然板着脸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认真的,可你考虑过我们仨的感受了吗,咱们孩子都两个了,也不能换个男人。”
“哎,果然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沈颐和王怡宁不约而同看向对面三人,萧幼然,江梵和谢云初的丈夫都是文官。
沈颐脑海浮现王书淮那张天怒人怨的脸,指责萧幼然道,
“你说自个儿便是,扯初儿作甚,人家王侍郎可不是你家夫君可比?”
视线悉数落在谢云初身上。
谢云初扶额。
王怡宁头一个替自家侄儿振气,“你们可别拉上我家书淮,我们书淮文武双全,既不是那些粗莽的武将可比,也不像那些弱不禁风的文臣,书淮自小习武,上回他放倒那西楚人,你们忘了吗?”
然后王怡宁朝谢云初挑了挑眉,暗示道,“是不是,侄儿媳妇?”
谢云初面不改色道,“是。”
萧幼然又笑,“你别当着你家姑姑面,不敢说实话。”
王怡宁笑得双肩微颤,“初儿,若是书淮有岔子,我替你给他寻大夫。”
谢云初听不下去了,面色躁红,“没有的事。”
众人笑作一团,
“王侍郎文武双全便罢,更难得是才貌双全,初儿,你可真是有福气。”
夜里,谢云初又享受一番那“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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