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八岁的人被三十几l岁的人叫师母,她真有点吃不消。要怪只能怪向斐然太年轻,至于找了个比自己还小五岁的女朋友,则是罪加一等。
“随宁叫你大嫂你不嫌老?”
“……”
“随宁不会乱叫,你同意的?”
商明宝见躲不过去,轻点了下头,象牙白的颈上慢慢匀上了一层薄薄的粉。
“那时候我在你这里已经死了,你还让她叫,商明宝,你想干什么?
”向斐然的声线很稳,但听上去有些严厉。
商明宝开始耍赖,反客为主过去吻他,很认真。向斐然气息还是冷的,但被她软化,有意无意地回应着她。
吻着吻着,有抬头迹象,他想像往常一样推开商明宝独自平息,但商明宝缓缓地从沙发上屈膝伏了下去。
向斐然托住她的手肘,动作和语气的意味都很不由分说:“别这样。”
掌心托着的胳膊,像雪白的绸缎一样滑了下去,将运动长裤的松紧带翻了下来。
“医生没说不可以。”商明宝仰着脸,大而明亮的眼睛莫名地染上了些迷离。
她已经感受到气势逼人的温度了。
过了一会儿,向斐然不得不仰靠到沙发上,喉结滚动,吐息很沉。
商明宝还是烂到家的技巧,但对向斐然来说够用——或者说其实她什么都不用做,甚至只用看一眼,就可以引起他强烈的反应。
商明宝确实也有些无措,目光和神情都懵懂着,总觉得不该是这个size。难道之前就是这个size吗?那她以前是怎么做到的?
被噎得唔了一声后,向斐然退了出来,深呼吸看着她的脸:“你别动,我自己来。”
商明宝没应,窸窣的一阵轻响,她坐回他怀里,攀援着他肩:“斐然哥哥,让我试一试。”
肌肤相抵的感觉十分久违,向斐然的神色变了一变,眼神晦沉下来:“还没恢复好。”
商明宝却已经扶住了,往下沉了一沉。
她还是高看自己了,本能地哼了一声,脊背上冒出热汗。
向斐然屏着呼吸,视线炙热,用低哑的声线讲出伪装的冷静:“别逞强。”
他现在天人交战,勉强克制了自己直接把她摁下来的冲动。
不上不下的状态着实折磨,商明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心与鼻尖,用视死如归的神情一沉到底——
“唔……”
两个人的呼吸都是一停,汗水与潮热的鼻息交织着。向斐然扣着商明宝的后颈,目光锐利地逼视着她:“长进了,不怕疼了?”
商明宝都快疼哭了,眼睛里迅速起了一层水雾,眼尾红红的,埋怨地瞪他。
向斐然盖住她眼睛,笑里有叹息:“还剩一点。”
商明宝的慌乱都止息了,瞳孔里的涣散很久才聚焦回来,向斐然却已经强势地吻了上来,帮她分散注意力。
商明宝的感官同时被疼痛和撑满的感觉攫取,被亲得晕晕乎乎间,听他在耳边说:“宝贝,别光坐着不动。”
·
那夜书房灯亮到很晚。
自以为力不从心的人,起初确实挺力不从心,要人家动的是他,要人家停一停的也是他,前后隔不了两分钟,脸色莫名地难看,靠深呼吸来迫下那股冲动。
他的大脑皮层对这种感觉久违而陌生,几l乎没有抵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