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达索尼娅的眼圈也红了,自从到了这里,姐姐就一直照顾着她们,从来没有放松过,更是很少笑。
姐姐永远是那个负重前行的人!
既然,姐姐想找个能让自己放松依靠的人,桑达索尼娅想,她还是不要多说什么比较好。
至于两个女孩子在一起什么的,完全无所谓,在女儿岛女女是常态,男女才是少数好吧。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白天一起出去采矿,菲安娜照例将自己采的一部分偷偷交给汉库克。
汉库克也没拒绝,全都收下了。
到了晚上,菲安娜就和汉库克依偎在一起睡觉,菲安娜再也没有做过噩梦,汉库克也难得睡眠不错。
一个月后的一天早上,桑达索尼娅掩护,玛丽哥鲁德偷偷告诉菲安娜,说七天后就是汉库克的生日。
菲安娜第一反应就是要给汉库克准备一件生日礼物,可问题是,在这奴隶地牢里别说像样的礼物了,就连一朵野花都没有。
菲安娜绞尽脑汁想了两天,终于想起一个还算不错的礼物。
菲安娜趁着汉库克睡熟的时候偷偷拔了汉库克五根长长的黑发,又拔了五根自己的长发。
菲安娜又从草席里抽出五根比较干净的草绳,她拿出一根汉库克的头发和一根自己的头发,加上一根草绳,将它们拧在一起,形成一根新的绳子。
菲安娜一共弄了五根这样的绳子,然后趁着汉库克睡着的时候,每晚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开始用它们编手链。
菲安娜的母亲闲着没事时就会编各种东西拿去卖钱,她也跟着学了点,谈不上精通,但也还算会,编出来的东西也算是有模有样。
今天就是汉库克的生日,菲安娜把编好的,不怎么干净却十分精致的手链藏在腰间,和汉库克一起去采矿,面无表情的脸下藏着飞扬的心情。
菲安娜已经想好了,等今天挖完矿,吃过晚饭她就把手链送给汉库克,汉库克的心情应该会好一点,只要能好一点,她就满足了。
然而计划始终赶不上变化,中午时来了个天龙人,还带着一队护卫,把汉库克三姐妹带走了。
菲安娜没有阻拦,也没有多问,因为她知道,阻拦和询问都是无用功,除了会让天龙人生气,给她们四个带来更多的麻烦以外毫无作用。
干完一天的活,菲安娜被送回牢房,汉库克三姐妹还没有回来,她十分担心,却也只能等着。
很快,黑衣制服男送来了馒头和水。
菲安娜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月了,她从未嫌弃过这又干又硬还有些脏的馒头,都是几口吃完,今天却有些食不下咽。
菲安娜坐在草席上,靠着牢房冰冷的墙壁,勉强吞咽着手中的干馒头,双眼始终盯着牢门,希望汉库克能在下一秒出现在那里。
可惜,没有……
直到菲安娜把干馒头吃完,也没有……
菲安娜心中焦急的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烧的她无比暴躁,面上却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深夜,菲安娜估计肯定是后半夜了,她才看到,三个黑衣制服男提着汉库克三姐妹出现在了牢门前。
是的,是提着,提着衣领那种!
这一刻,菲安娜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怒火,差点儿将她的理智烧成灰烬,汉库克,她放在心里的人,竟然像是个破麻袋一样被人提在了手里。
菲安娜猛地咬紧了牙,强行命令自己停在原地,不要动,不要冲动,冲动的后果她承受不起,汉库克也承受不起!
“咔哒”一声脆响,冰冷的金属撞击在一起,牢门被打开,汉库克三姐妹被随意扔了进来。
菲安娜的双手手指瞬间抓穿了草席,身体绷紧到微微颤抖,才控制住不让自己扑过去接住汉库克。
她知道,这些个黑衣制服男最想看到的是她们互相内斗,如果能互相残杀最好,如果她表现的太在乎汉库克,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那三名黑衣制服男见菲安娜没有动作,嗤笑了声,关上牢门走了。
菲安娜竖着耳朵仔细听,等到确认脚步声已经走远了,才连滚带爬的来到汉库克身边,检查她的情况。
汉库克双眼紧闭,面色惨白,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就连呼吸都十分微弱,感觉若有若无的。
她的奴隶服是新换的,却染满了鲜红的血迹,有些地方更是□□涸的血痂凝结在了身上。
汉库克伤势非常重,重到有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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