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渊好奇的瞅了眼信上的字,无奈看不清,又好奇不已,只好硬着头皮问:“徐娘说什么了?”
左卿干脆将信给他看,泽渊大致看了一遍,激动的握紧拳头,“墨斐那老贼又要栽一个爪牙了!大人需要我再做些什么吗?”
“此事我会处理,你只需全心全力做好比武招亲需要的准备。时间紧迫,还请长老务必即刻行动。”
“是。”言毕,紧紧抱住手里的东西,立即下山。
左卿目送他远去,视线移向夜空,苍白无力的面庞上,那双凹陷的眼眶里没有一丝生气。
夜风凛凛,吹过耳畔,他冷得微微颤抖,终于不敌寒意,起身回房。
当第一抹晨曦照在苏衍的脸上,已是转日辰时,她懒洋洋地伸了个腰,转头去看窗外,顿时呆住。
巍峨山峰矗立于漂浮的云障之中,壁立千仞,如屏障一般将此处与外界隔绝。山上风景旖旎,更有鸟鸣声不绝于耳。
昨日因疼痛,并未仔细观察窗外风景,此时注意到,心中顿时豁然开朗,连带着昨晚的失落也一并扫除。
“你醒了?”
苏衍回头时,他已经轻步而来,手中端着两碗冒着热气的野菜粥,坐到食案边,朝她招了招手。
苏衍有些恍惚。从蒯烽镇到如今,左卿从未主动关心过自己,向来都是她陪着笑,扯天南地北。得到的回应不过是一个淡到不能再淡的笑。
是他太寡情,还是自己太热情?苏衍不得而知,也不想再纠结于此。
她咧嘴一笑,权当从未和他说过那些话,那些心声。
“好香啊!你做的?”
“长老做的。”
苏衍没在意,接过粥,一口喝干净,然后把碗还给他,说:“我得去找佛柃了,你自己回去吧。”
“你……就不想听听佛柃的事?”
苏衍的眸子一亮:“你可有法子?”
“西楼也问过我可有法子救佛柃,我并非不救,昨日是你们太情急,我与西楼在那样的局面下无法与你们细说。佛柃的事我早有计划,一切,就等比武开始了。”
“什么意思?”
他却又不愿细说,只道:“时辰差不多了,用过早饭后赶去应该还能赶上前十场。”
“这么快?”
“方才砚生来报,提前办了。”
“提前了?那……那佛柃可怎么办?!难道真的听之任之?就这样送佛柃入虎口?”
左卿缓步走到她面前,“你怎么确定就一定是虎口?”
苏衍突然感到了一丝希望,道:“是了,你昨日方才说过有扭转之法,究竟是何方法?!”
左卿卖了个关子,“你只管看比武,其他的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