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悔,你没事吧?”随着车臣身死,叶无道也是来到了叶无悔的身边,开口询问了起来。叶无悔笑着摆了摆手,开口说道:“大哥勿忧,此前小弟侥幸踏入伪宗师之境,一流巅峰武夫虽强,但终究还是有些不足的。”听到叶无悔的话,叶无道这个大哥也是不由得兴奋起来,自己的三弟,也成为伪宗师了。不过,这个时候,并不是他们计较这些的时候,大军交战,还是先以杀敌为主吧!随着车臣身死,受了重伤的流云,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把长枪,插着车臣的首级,高高举起,对着前方的东齐大军,朗声嘶喊了起来。“东齐主将车臣已死,东齐将士,立刻跪下投降,否则,我大赵大军杀到,必然将尔等诛灭殆尽!”流云的呼喊,立刻让附近的将士都有了些许的愣神,尤其是东齐将士们,在这一刻,可都是懵逼的。他们的车臣将军,可是一流巅峰武夫之境的超级高手,在战场之上,可是近乎于无敌的存在,怎么这才过去多久,主将竟然就死了?不过,当他们看到长枪之上的首级之时,猛然间,他们的世界观崩塌了。“东齐主将车臣已死,东齐将士,跪下投降,违者皆死!”“东齐主将车臣已死,东齐将士,跪下投降,违者皆死!”。。。。。。和东齐将士不同,此刻的大赵将士,一个个的疯狂嘶吼起来。这可是斩将之功啊!若是能够因此,让眼前的这些齐军溃散而逃,此战他们可不就打赢了吗?“将军死了,将军死了,快逃啊!”“不打了,不打了,如此之战,再打下去,我们可都要死了!”。。。。。。东齐大军当中,一道道声音响起,伴随着些许将士的溃逃,整个东齐军中,宛若掀翻的塔骨牌似的,一窝蜂朝着四面八方逃去。中军之后,军中地泽看着眼前的战局,没有说话,目前为止,战场上的战局变化,和他预料的没有多大区别。东齐中军的溃散,自然也是他的手笔。说白了,中军对战,虽说是正面对决,但对他来说,这什么对决,和他没有关系,他作为赵人,战场之上,无非是杀人罢了。于是乎,一个以流云为饵的杀局,便被地泽给铺陈开来,为的,就是将东齐中军主将车臣,围杀当场。然而,看着眼前的战局的地泽,总感觉自己疏漏了什么,虽然一时间想不出,但却总是有一丝不安。如今,中军溃散,此间战场已然有了定论,可为何越是如此,本官越是不安呢?“长史大人,您看,那是什么?”就在地泽思索的时候,站在他身边保护的青衫客,慌忙开口提醒了起来。地泽顺势一看,整个人也是大惊失色,眼神之间,充满了满满的不可置信。“这些东齐之人,莫不是疯了吗?纵然是溃逃,也不该是这般四面八方的逃命吧!”猛然间,地泽的身体一顿,战场上的变化,让他联想到了一个近乎于疯狂的想法。“来人,传令星辰阁,让王爷那边加强防御,一旦感觉危机,让他们告知宗盛,强行带王爷离开那里,一切后果,本官承担!”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蓝衣人便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没有丝毫停留,赶紧的开口禀报起来。“地泽大人,不好了,左翼敌军疯了,他们视死如归,以命换战,晋阳铁骑都被压制,已然退守了近百步了!”“什么,晋阳铁骑被压制?这不可能?”听到蓝衣人的禀报,地泽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要知道,此刻的晋阳铁骑,身后有王爷坐镇,他们能爆发出平日里两三倍非战力。再加上数千死士营,百余位青衫客,他们怎么可能,刚接触就被东齐大军压制成这个样子?“那公子白呢?他在哪里?有没有探明他所处的地方?”事关重大,地泽连忙开口询问了起来,东齐之人能够如此疯狂,唯有那公子白亲临,否则绝对是不可能的。“大人,那公子白就在左翼军中,并且,这一次,他着甲出战了,副将李峥都接不下他一招,就被击飞了出去。。。”“什么,他恢复了?他竟然恢复了?”蓝衣人的禀报,让地泽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怀疑当中,要知道,他为了废了这个公子白,可是背着王爷,做了诸多事情的。在他的谋算下,这个时候的公子白,应该是垂死之态,再不济也该是卧床不起了啊!可为何那公子白竟然能够着甲出战,还能一招击败李峥那个一流上武夫呢?这完全说不通啊!莫非是他准备的那些发物粉末,无形中,竟然治好了公子白的病情吗?可问题是,海鲜干货根本就没有这种功效啊!要知道,为了让公子白的病情加重,他可是让天下商会搞来了大批量的海产干货粉末,将边境之地的所有水源,尽数投放。就连东齐军中,刻意为公子白挖的水井,也投放了很多。这些东西,虽然是发物,但却不是毒。普通人纵然是直饮,也不会伤及身体,至多也就是喝完会有些腥味罢了。但体弱多病者一旦多日饮用,就会激发他的病症,虽然同样不足以致死,但足以诱发他身体的其他病症。为了做成这件事,除了天下商会叶三,就连晋王赵钰都是不知道的。平日里,大赵数十万将士,和东齐大军,依旧共饮一河水,虽偶尔有将士腹泻不止,但任谁也没有想到,这河水之中,竟然还能喝到海味呢?想到此处,地泽整个人也变得坚定了起来,他自信那公子白绝对是中招了,此刻的爆发,绝对是临死前的升华。毕竟,以他所知,那个公子白身边的白老,可是宗师呢?面对这样的人物,纵使有再多不可置信,也是能够接受的。“糟了,若是那公子白真的命不久矣,那王爷那边的,可不就危险了吗?”:()大赵嫡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