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爸爸妈妈也隐隐约约能看到几缕白头发。
好多东西都在悄无声息地变了。
但是奶奶对我依旧是冷言冷语,比如现在:“都出去工作了,还读什么大学?干脆直接工作得了,浪费钱。”
我弟直接拿着手里的蒜苗走了过来:“奶奶,你今天早上都已经吃过饭了,以后就不能吃了,浪费粮食。”
噗,这小逼崽子,这两年长本事了。
奶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就向着她说话吧,她迟早是要嫁人的,你看她还疼不疼你。”
我弟:“为什么嫁人就不能疼我了?你嫁给爷爷的时候,你不疼你弟弟了吗?”
随后转头看着我:“姐姐,你嫁人后,不疼我了吗?”
那模样,好像只要我说一个不字,他就会哭出来。
“疼啊,怎么会不疼呢?你觉得你姐姐是白眼狼吗?”
弟弟摇了摇头。
奶奶听到这句话,丢下手里的干玉米就走了。
大学报道那天,我在学校门口见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苏戈。
他怎么会在这?
他朝我走了过来:“等你许久了。”
“你怎么在这?”我好奇地问他。
“我在这里教书。”他指了指一旁的学校。
他比我大五岁,一早就毕业了。
去广东也是为了看亲戚,他所谓的亲戚就是我厂里面的老板。
所以便认识了。
他的家世很好,从小不愁吃穿的那种。
“阿姐告诉你我在这的?”
只见他点了点头:“我老家也是这边的。”
“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你也没问。”他耸了耸肩。
“……”
“你花钱买进了这里教书吗?”一般不是都要教资证的吗?
“你觉得我需要买吗?”他傲娇地抬了抬头。
确实不需要,他不光是重点大学的毕业生,还是在读研究生。
这四年,在他的猛追猛打下,我们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