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母回到衡王府,望着憔悴不堪的莫如雪,心疼得不行,拉着她的小手说:“你莫要担忧,皇上和衡儿多年兄弟,皇上是不会轻易责怪衡儿的,这次衡儿虽出了差错,但为娘相信衡儿一定能逢凶化吉。”
莫如雪听得直点头,眼含泪水的附和:“娘,儿媳知道的,儿媳不担心,你也别担心,省得愁坏了身子。这些时日,为了我们的事,您都操心得瘦了。”
段母一听这话,望着莫如雪这般乖巧的样子,心中更是疼惜她,轻轻拍着她的小手说:“为娘知晓的,现在你只要养好身子,为娘心中便是欢喜的。你也别难过……昨夜……孩子没了便没了,你和衡儿以后还会有的。”
莫如雪一听这话,眼眶湿润,哽咽的说:“娘,都是儿媳不好,才会拖累得孩子没了。我自己的身子骨我自己知道,一时半会儿是养不回来了。索性府中还有几门小妾,若是相公回府了,娘便劝他去后院歇一歇,早些给陌家留下血脉。”
“哎……”段母叹息了一声,心中更是柔软,神情温柔的安慰道:“如雪啊,还是你懂事乖巧,不像你二弟妹,从不肯让锦儿挨近哪个女人,一瞧见就非要闹腾。现在闹腾得锦儿虽连别的女人都不敢多看几眼。”
莫如雪勾唇苍白的笑笑:“你别怪二弟妹,她只是太爱二弟了,才会忍受不得别人近二弟的身子。”
“你跟衡儿也夫妻恩爱,却不见你如她那般小气,别的女人全都容不下。”段母失望的垂下眼帘,没有比较她便觉得苏洛云还不错。
如今越是看莫如雪,她便越发觉得苏洛云真的一点做女人的自觉都没有。
莫如雪又陪着段母说说话,这才疲倦的睡去了。
凤翔殿内。
邓玉娴躺在软榻上看书,榻边放置着刚做出来不久的糕点和刚烹上的清茶。
姿态很是自得。
赫连翌霄忙了很久,神情疲倦的回来,一屁股坐在邓玉娴的身前,伸手拿了两块松软香甜的糕点吃下端着她的茶杯狠狠地灌下去一杯茶。
邓玉娴这才抬起眼帘来,似笑非笑的望着赫连翌霄,出声询问道:“相公今日是没好好用膳吗?为何瞧着你如此憔悴无力?”
赫连翌霄摆摆手,轻笑了一声:“为夫刚忙完,就急匆匆地向这边赶来了,连口茶水都没喝上,可不就是又渴又饿吗?就是不知娘子这里可有口粮?填满为夫的五脏庙。”
邓玉娴挑了挑眉头,扬声唤来翠欣,吩咐她下去传膳,这才将手中的书放下,你去幽怨的说:“曾几何时,我这里只成了相公睡觉吃饭的地方?每日来就是用膳歇息,话也不多说,孩子们的状况也极少提及。若是今日相公不说,我都忘了还有相公的存在了。”
这些时日,可能是赫连翌霄真的很忙,他们夫妻二人已经好多时日没交流了。
赫连翌霄真的每日回来就是吃饭沐浴休息,第二日邓玉娴还没醒来,他便又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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