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东张西望什么呢?赶紧打电话啊!”乔思理见大队部里有几个小年轻目光总是往两人这边打量,立即出声催促了起来。他一出声,那几个年轻人怕被发现,就赶紧把目光转开了。陶映篱没注意这些人,确切得说,应该是她已经习惯时不时被人偷偷打量了,所以也不会额外对这些人施以注意。她被乔思理催了两句,催得心里的疑问都暂时忘在了脑后,再一次抓起电话,接通了上海那边。鉴于现在是上班时间,陶映篱的电话没有打去家里,而是打给了陶羡君工作的单位。电话那头的办事员接了电话,告诉陶映篱陶羡君最近在出差,又把陶羡君现在居住的招待所的电话给了陶映篱,就挂断了电话。于是陶映篱又将电话打到了招待所,才终于联络上了陶羡君。陶羡君因为出差,刚接到电话的时候,还不知道江彩萍收到的信的内容,也不知道江彩萍给岳父乔景行打了电话导致乔景行病倒了。还是陶映篱告诉了他之后,他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过陶羡君对陶映篱私自报名下乡的事还是有些不能释怀,说话时就难免有些别扭。“你当初嚷嚷着非要下乡,现在知道后悔了吧?今天的事虽然是夸大其词,但是你外公外婆对你的担心却是真的,你一时任性,却让长辈们为你担惊受怕。唉!你说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啊……”“爸爸……”陶映篱假哭了一声,撒娇道:“我都受伤了,您怎么一点也不心疼我呀!”电话那头的陶羡君沉默了几秒,态度终究是软化了,语气担忧地问道:“头上的伤严不严重?”“不严重,都已经好得差不多啦!”陶映篱撒娇的本意是不想听那些有关她私自报名下乡的唠叨,毕竟当初报名下乡的又不是她,她实在是没办法解释这件事。现在陶父真的担心了,她自然就把自己的情况往轻松说了。不过为了避免陶父继续唠叨,陶映篱又叽叽喳喳地抱怨道:“您都不知道,我当时衣服和鞋子都摔破了……对,就是那双科尔特斯,我当时好生气,警告那个人必须赔偿我的损失才行……我才没有逞强呢,那些本来就是他应该赔偿给我的……”陶映篱和陶羡君又聊了好一会儿,确定陶羡君不会翻旧账了,才挂断了电话。乔思理抱着手臂倚在墙边,见她挂了电话,就开口调侃道:“你这哄人的本事真是一流啊!三两句就把姑父哄好了!”“怎么?你羡慕啊!你也可以这样哄舅舅呀!”陶映篱似笑非笑地说道。乔思理设想了一下那个场景,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拒绝道:“还是算了吧,感觉我爸能把我踹出去二里地……”这时陶映篱凑近乔思理,用说悄悄话的音量问道:“你在这村里做什么贡献了?我看你人缘不错嘛!”“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说算了,我还不爱听呢!”陶映篱又恢复了大小姐娇蛮的本性,横了乔思理一眼,就走出了大队部。乔思理赶忙追出去,推着自己那辆大金鹿,跟到了陶映篱后头。“你看看,说两句你就急了,这么没耐心呢!”乔思理拍了拍后车座,“走,哥送你回村,路上说。”陶映篱这才施施然地坐上了自行车后座。回解放村的路上,乔思理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了自己在平安村的经历。“村里大队部不是有从公社拉得电线嘛!我就和几个知青琢磨了一下,给村里弄了几个电动的碾米机。平安村水田比别的村多,牲口又少,往年秋收的时候,社员们碾米磨玉米面总是要占碾子、排号,现在有了电动的碾米机可用,以后就方便多了。”乔思理说起自己感兴趣的事,话就多了起来,不等陶映篱回应,就又说道:“我其实最近还想研究一下,给村里组装一台收录机,要是真能组装好,以后在村里就能听广播了……”陶映篱见乔思理说得兴致勃勃的,忍不住问道:“表哥,你很:()七零漂亮女知青,糙汉捧在手心宠